,我今天殺不了你,要死便死就是了!”
金兀朮狠狠瞪著她:“想死?沒那麼容易!既然你不知感恩,我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溶忽然想起被*的秦檜之妻王氏,慘然閉上雙眼,沒有再說話。
金兀朮捂住胸口,這一刀傷得並不太重,聞聲進來的御醫很快給他包紮好傷口,又仔細檢查一遍,才鬆一口氣:“四太子,不礙事,不是致命傷,休養一些時日就好了。”
金兀朮坐在椅子上,環顧四周:“你們暫且退下。今晚的事不許透露一個字。”
“是。”
御醫退下,金兀朮轉眼看著被押在一旁的花溶,眼神十分複雜,沉聲道:“你委曲求全呆在我身邊,就是為了殺我的?”
花溶笑起來:“你可真蠢。不然,你還以為我看上你這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