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顆那種白色的藥丸才沒有事,若是毒藥入喉,要多少顆藥丸才可以保住性命?”
北彪道:“這個問題相信水觀音能夠回答,她當時一定是已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麼毒,所以才叫小欣去替她開啟床頭的暗格,她其實是叫小欣去替她拿來那些白色的藥丸,可是她還未把話說清楚,就已經毒發身亡。”
林雄道:“那麼厲害的毒藥,她到底從哪裡得來?”
北彪道:“還有兇手又哪裡得來那種毒藥?”
林雄道:“那種毒藥,未必只有她才有。”
石球突然道:“就算只有她才有,兇手也不難將那種毒藥弄到手。”
林雄道:“頭兒是說兇手所用的毒藥可能是由她那裡得來?”
石球點頭道:“兇手如果是她的好朋友,不難知道她藏有那種毒藥,亦不難知道她將毒藥藏在什麼地方。”
林雄道:“是極是極。”
北彪道:“如果是這樣,事情就更加奇怪了。”
石球苦笑道:“以美人樓賣的美人酒毒殺美人樓的老闆,所用的毒藥也就是美人樓老闆所藏的毒藥,你們聽過這樣奇怪的事情沒有?”
所有人一齊搖頭。
石球的目光忽然又落在小欣的面上,道:“聽你說,昨夜金滿樓走後不久,又有一個很奇怪的女人走來買美人酒。”
小欣點頭道:“那個女人就像是一個鬼。”
石球道:“她像金滿樓那樣只買一瓶美人酒送人,而且又一樣跟著借用文房四寶寫下了一張字條?”
小欣道:“他們兩個人簡直就像是預先約好了。”
石球道:“她面龐外露,卻沒有說出姓名。”
小欣道:“這恰好與金滿樓相反。”
石球道:“她無意之中曾經透露,之所以只買一瓶美人酒,就因為她只想殺一個人。”
小欣道:“她真的這樣說過。”
石球道:“這麼巧,那個金滿樓也許與她真的有什麼關係。”
他嘆了一口氣,接道:“只希望她說的並不是事實,否則第二件人命案子相信很快就來了。”
所有人聳然動容。
石球回顧北彪道:“你出去吩咐隨來的兄弟,分散趕去通知一聲其他的兄弟,如果遇上一個打紅傘,穿白衣,相貌姣好,面色蒼白,手拿著一瓶美人酒,或者一個盒子什麼的女人,先將她帶返衙門。”
北彪應命急奔了出去。
林雄忙問道:“我們又怎樣?”
石球說道:“先去找這件案的嫌疑兇手。”
林雄道:“金滿樓?”
石球道:“嗯!”
林雄道:“這時候,不知道他是在西城那間大宅內,還是在快活堂那間賭場之中?”
石球道:“快活堂離這裡此較近,我們先走一趟快活堂再說!”
金滿樓並不在快活堂,也不在西城那間大宅。
石球一行找到金滿樓西城那間大宅,才從管家的口中知道,昨天一早金滿樓便與兩個朋友,各自帶了並不在快活堂,也不在西城那間大宅。
石球一行找到金滿樓西城那間大宅,才從管家的口中知道,昨天一早金滿樓便與兩個朋友,各自帶了一個歌女,去了平山堂,臨行前留言,今天午後才回來。
這也就是說,由昨天到今天的中午,金滿樓都不在揚州城中。
昨夜在美人樓買酒的那個金滿樓莫非並不是真的金滿樓?
石球不由的滿腹疑團。
金滿樓午後便回來。
石球卻等不及了,他立即與北彪林雄找來了三匹快馬,趕往平山堂。
出天寧門,過五亭橋,小金山,才到平山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