盎然的臉,不由嘆了口氣,道:“賢弟,洛陽於你,不亞於龍潭虎穴,你就沒有半點擔心?”
“擔心?”劉淵呵呵一笑,道:“我早知如此,有甚好擔心的?”
“看來賢弟已有對策,呵呵。。。”曹操暗自搖頭: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人家當事人都毫不在意,你一個外人,吃飽了沒事幹,替別人擔心個甚?
“什麼對策,”劉淵不屑一笑:“就那些個臭鳥蛋爛番薯,除了能玩弄權術,全是草包,哼,天下還是天子的天下,他們怎能一手遮天?”
曹操頗為認同的點點頭,道:“言之有理。不過賢弟還是要小心謹慎,謹防暗箭傷人。”
“暗箭?”劉淵眉頭一挑,道:“恐怕不是暗箭,而是明箭啊!”
“賢弟,此話何解?”曹操不解:“袁太傅告發你的幾條罪狀,在我看來,都是沒有根據的事,陛下不會看不出來。”
“孟德兄,豈不聞眾口鑠金?!”劉淵將酒杯一放,道:“洛陽的權貴,如今恐怕都恨我入骨,只要一個莫須有,滿朝文武逼迫之下,陛下焉能不定我罪狀?”
曹操聞言一怔,苦笑連連:“唉,賢弟之言無不道理。”其實曹操也不是沒有這種看法,只是他下意識的摒棄了。因為他知道父親曹嵩,就參與了這件事。一邊是家族,一邊是好友,無法之下,曹操只能如此。
劉淵擺擺手,道:“不說這些,喝酒喝酒!”
。。。
如今看來,袁隗擺下的這盤棋,幾乎是絕殺之局。劉淵該如和應對呢?
劉淵坐在侯府後花園的太師椅上,臉上閃過一抹笑意。
“袁隗呀袁隗,豈不知百密一疏,算人者人恆算之!”劉淵喃喃自語。
“老典。”
“少爺。”
劉淵從袖中取出一封信箋,遞給身後的典韋,道:“你去,把這封信箋交予袁隗。”
典韋臉上閃過疑色,道:“袁隗那老賊要暗害少爺,給他送個勞什子信?”
“你去便是。”
典韋領命。
。。。
“老爺,冠軍侯麾下典韋求見。”
袁隗聞言眉頭一皺,隨即皺巴巴的臉上閃過嘲諷,道:“難道是來求饒的?你去,將那莽漢叫來。”
典韋隨著袁隗府上管家來到客廳,見袁隗正坐在太師椅上,不由對著他齜牙咧嘴道:“喏,這是我家少爺給你的信箋。”
無禮!袁隗臉上怒色一閃,強自壓下。
“信箋也給你了,俺老典走了。”
典韋說完,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客廳。
袁隗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順手抓過信箋,翻開一看,面色頓時一陣青紅。
“混賬!”
“來人,把大管家給我叫來!”
不一刻,大管家來到客廳,見袁隗面色難看,不由心裡咯噔一聲,暗叫倒黴。
“拿去看看!”
大管家從地上撿起信箋,粗略一看,頓時面色煞白,整個身子立刻癱軟在地。
“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啊!”
“饒了你,誰饒我?!混賬東西,老夫吩咐你辦的事竟敢給我辦砸了,去死吧你!來人,把這狗東西拉下去,亂棍打死!”
“老爺饒命啊!饒命!”
大管家駭得屎尿齊出。
袁隗不為所動,任由侍衛將大管家拉出門去,接著便聽噼裡啪啦的響聲中,慘叫聲由強轉弱,繼而無聲。
原來,袁隗見靈帝強勢起來,心中害怕之餘,便下了狠心。他聯絡何進、張讓,將其中利害陳述,就得到了這兩個人的支援。於是就派人蒐羅一種慢性毒藥,讓靈帝每日服用,銷其形,毀其神,讓靈帝重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