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刀兵伺候!”
“殺!殺!殺!”
配合著麴義,五萬大軍同時暴喝三聲,沖天的殺氣攪動方圓十數里的空氣,使得整個高唐都彷彿被壓低了幾分!
城上,無數計程車兵俱都臉色慘白,漸漸生出些許混亂。
一眾將官連忙壓制,才堪堪安穩下來。”怎麼辦?”劉繇臉上裝出一副焦慮的神色,對陳登道:“敵軍如此強盛,我等如何應對才好?”
陳登如今也一腦袋的混亂和茫然。
他雖智計百出,但正所謂,絕對的力量之下,一切詭計都是枉然!
面對這樣強大的敵軍,他根本想不出辦法來應對。
“難道真要投降…”
劉繇失魂落魄道。
“投降?”陳登心中一動,暗自思量:
“想要得勝,似乎不可能了。但真要這般簡單投降,也不行!多丟臉,多沒面子?”
“指不定敵軍外表光鮮,內裡一團糟呢。”陳登開口道:“即便要投降,也得打出威風才是,否則投過去怎能得到重用?”
口中如此說,陳登心中卻在想如何逃脫這泥潭。
他可不願投降。
他陳家是徐州大族,一家老小都在徐州。
再加上那劉淵從來不待見世家,竭力打壓,投過去沒有絲毫好處!
“大人,讓屬下帶人去教訓教訓那麴義!”太史慈此時站出來,道:“鬥陣可能我軍不是對手,但鬥將…”太史慈臉一昂,十分自信。
“鬥將?!”陳登聞言心中一動,頓時有了主意,謂劉繇道:“不若這般。劉太守,使計引誘那麴義進城,於城門處埋伏刀斧手、弓弩手,亂刀斬下,亂箭射殺,還怕他不死?這幽州軍雖強,但失了主將,便不足道矣!”
“好計策!”曹豹開口讚歎,繼而又愁苦道:“不過那麴義不是傻蛋,怎會孤身犯險?”
“哈哈,”陳登大笑:“剛才太史將軍不是要與麴義鬥將麼。待會出城,無須鬥將,要與其鬥陣,接著只需詐敗,然後逃遁回城,我等裝作關門不及,想必他定不會放過機會。嘿嘿,到那時…”
諸人對視一眼,頓時俱都面露喜色。
劉繇雖然裝作高興,但卻十分心驚。
這陳登果真不是省油的燈!
“好!”太史慈大喝一聲,向劉繇請命:
“大人,便這般做吧!?”
劉繇眼光流轉,緩緩點了點頭。
菖豹見之,頓時笑了,當即朝城下大喊道:“麴義!要我等投降也不是不可,只需鬥一陣,戰敗太史將軍,我等便無條件開城投降!”
麴義聞言,心念直轉,抬頭一望,看見劉繇微微搖頭,便即有了計較。
“哈哈哈,”麴義大笑一聲:“好!本將軍答應你!”
城頭上,陳登頓時生出了笑容。
太史慈面目一肅,向劉繇一抱拳,轉身下了城樓,只帶了三百人,便開啟城門,放下吊橋,到了場中。
這時候,劉繇則心思急轉,四下裡觀望起來。
劉繇其實很想當即動手,將陳登和蕾豹拿下,繼而開城投降。然則陳登生性謹慎,身邊一直跟著一批親衛,劉繇想要動手,只恐發生意外,\不敢動彈。
看客們可能會說,太史慈在場的時候為何不動手。
不是劉繇未曾考慮過。以太史慈的武藝,想要拿下曹豹和陳登,確實很容易。但其中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促使劉繇放棄了這般想法。
太史慈並未拜他做主公!
是的,太史慈一直都叫他大人,而非主公。
既如此,就有可能發生變數。萬一動手時,太史慈卻被陳登三言兩語說動了,那就大大的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