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之時,張寶也來到了城牆之上。
俗話說人數過萬,無邊無岸,劉淵兩萬黑甲大軍靜立城下,那彪悍得直衝天際的氣勢,更讓人心驚膽戰。
張寶倒吸一口涼氣,一邊眼饞的看著幽州軍那精糧的武備,一邊暗自有些膽怯。不過轉念一想,他幽州軍是強悍,但也不過兩萬人,便是鋼鐵之軍,又能打幾根釘?而自己麾下近三十萬大軍,便是用人命去填,何懼這幽州兩萬軍隊。
張寶有如此心裡素質,但黃巾計程車兵卻沒有。
這些士兵不過剛剛放下鋤頭的農夫,讓他們打打落水狗倒還成,但若與幽州軍硬碰,絕對是找死!感受著幽州軍強悍的氣勢軍威,他們一個二個都不由腿肚子打顫,手中亂七八糟的兵器都拿不穩。
“張寶何在?”
隨著清越的聲音傳遍戰場,劉淵騎著獅虎獸緩步走到一箭之地內,竟毫不畏懼城牆上的偷襲。
張寶等黃巾軍定睛一看,頓時心驚不已。
只見一員黑甲大漢騎著一頭從未見過的兇惡異獸走到場中。且不說那大漢威猛,單說那異獸足有八尺高,長兩丈,眼放綠光,口滴涎水,兩顆巨大的獠牙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還有修長的蠍尾,令人膽寒。
張寶嚥了口口水,看了眼教眾們期待的眼神,不由走上前,站在城頭,喝到:“本將軍乃是太平教地公將軍,城下何人,報上名來!”
“哦?”劉淵微微抬起頭,淡淡道:“你就是張寶?呵呵,本侯就是冠軍侯!”
“張寶,爾等叛逆,罪不容誅,倘若現在開城投降,本侯饒你一命,否則。。。”劉淵臉色一沉,陰**:“片甲不留!”
張寶一聽,臉色頓時微微一白。
“不是說大將是黃昌嗎?怎麼會是這個怪物!管亥害我!管亥害我!”張寶心中咆哮連連。對於劉淵的厲害,作為太平教高層的他如何不知?那是弓弩甚至弩車都無法傷害到的人物啊!
回頭看看城中無數待命的黃巾軍,張寶忽然精神一振,暗道:“劉淵只是一人,我有大軍三十萬,累死他!累死他!對,累死他!”
張寶臉色頓時猙獰起來,大吼道:“劉淵小兒,好生狂妄!來呀,弓箭手伺候!”
隨著張寶的聲音,卻見城牆上飛出一片稀稀落落的箭矢,竟沒有一支落在劉淵一丈範圍內。
“哈哈哈。。。”
劉淵大笑。
幽州軍狂笑。
張寶一張臉脹的紫紅紫紅。
城牆上鴉雀無聲。
誰叫黃巾軍弓箭手太次?
“張寶,這,就是你的依仗麼?”劉淵大笑道:“這樣的軍隊,本侯翻手之間,就能覆滅!”
“你。。。你。。。有本事你就攻城,本將軍在這裡候著!”
張寶大袖一甩,轉身沒了人影。
劉淵施施然回到陣中,對黃昌道:“下面,就交給你了。”
“喏!”
。。。
黃昌讓大軍紮營,立刻召集部將,準備商議破敵之策。
其實說起來,黃昌卻是錯過了大破張寶的最佳時機。若是在剛剛擊敗管亥之時,便急行軍,連夜偷襲盧奴,未必不能成功。但在錯失這次機會之後,黃昌以為管亥等人必定回到了盧奴,並將大軍壓境的訊息告知了張寶,張寶必定有所防備,於是又錯失了第二次機會。其實張寶根本就未曾將管亥的話放在心上,雖然加強了些許防備,但若那時進攻,也能出其不意。
黃昌自然不知道自己錯失了兩次良機,但盧奴必然要破,張寶必然要抓,所以討論方法,創造機會,那是毋庸置疑。
騎兵、步兵,所有千人長,萬人長都聚集在黃昌營帳之內,激烈討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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