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暴喝,斜裡又有兩彪軍隊掩殺過來,頓時間,孫觀軍大亂,頃刻便崩潰,四散奔逃,棄械投降!
同一時間,尹禮大軍在高密外,也遭到伏擊。
領軍之人正是那被所有人都忽略了的青州牧劉岱!
劉岱雖無勇武,軍略也不出眾,但打伏擊卻不用人教,只管埋伏在險要地點,待敵軍過時,飛矢滾石齊發,使尹禮大軍混亂不堪,而後率軍掩殺,頓時擊破尹禮軍,圍殺尹禮,俘虜了王朗。
而後兩路大軍各自鎮守北海安丘、東萊黔陬,相互策應,以拒徐州。
待陶謙得知兩路大軍有去無回,盡皆歿於青州,不由悲苦萬分。
原想撈一塊肥肉嚐嚐,沒想到竟是顆銅豌豆,被磕掉了兩顆大門牙,端的是得不償失。
而今徐州於高唐之戰損失八萬人馬,又在北海境內損失十萬,端的是切膚刮骨之痛。僅這兩次,徐州總兵力盡去大半,實力大損。
“沒想到竟然是那病人膏育的劉岱和那孔融麾下武安國!”陶謙疾首道:“某竟然忽略了這二人,端的是…端的是…天意如此麼?”
堂下一片寂靜,良久,沛相陳圭站出來,緩聲道:“劉岱一直以來都在被刻意弱化、淡化、掩藏,出征之前,便是我等諸人部未曾想起此人,此實屬天意,咳咳…”
陳圭毫不臉紅將其歸咎於天意,道:“唯今之計,我徐州實力大損,因進攻青州又惡了幽州,卻要擔心其報復,還需勾勒計策,謹慎對待。”
陶謙聞言,臉色不由一白。
確實,徐州已然實力大損,面對挾威而來的百勝之師,著實心有餘而力不足!
“這該如何是好?”陶謙差點哭出來,心中暗自後悔,早不該應了那陳富之言,安安穩穩坐鎮徐州不是很好麼,不該貪心那寸土之地啊!
“我有二計,可解陶公煩憂。”
站出來的,竟是那被陶謙強迫出仕的彭城名土,張昭張子布。
這下諸人都十分驚奇。
要知道,當初陶謙徵辟張昭出仕,張昭不肯,陶謙以為被輕視,便強迫其出仕,一直羈留在州牧府中,從來都不說一句話。而今卻要為陶謙出謀劃策,端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陶謙眉頭一皺,只看著他,不說話。
“當然,在下也有要求。只要在下的計策解了陶公煩憂,便請陶公放在下歸家,不再為難在下。“張昭道。
原來如此!
諸人恍然。
陶謙臉色變幻,最終點頭道:“好,只要你計策奏效,我便不再為難於你,並放你歸家。”
張昭眼神一喜,道:“我有二計,其一,聯姻。”
“聯姻?”陶謙眉頭愈發皺的深沉。他有二子一女,但年歲都不小了,早已婚配於人,而且後代中又無姿色出眾的女子,如何與劉子鴻聯姻?
“不錯,正是聯姻。”張昭道:“東海糜家有女,名糜貞,才貌出眾,正待閨中!”
“可是那糜竺之妹,糜貞?”陳圭問道。”正是。”張昭淡然回到。
“主公,此計可行。”陳圭微微一禮,道:“那糜家小女年方十八,頗有姿色,我看與漁陽王乃是娘配,正該聯姻。
見陳圭竟然贊同,陶謙頓時迷糊起來。
要說這聯姻,自然是兩方首腦之間聯姻,才最為穩妥,可為何連陳圭都同意讓糜家與漁陽王聯姻呢?
“主公,糜竺乃商人,常與幽州有聯絡,想來與漁陽王當是f日識,就這一點,漁陽王就不應該會排斥這樁婚事。二者糜家頗有財貨,正藉此為嫁妝,給漁陽王賠禮道歉;三來嘛..陳圭沒繼續說下去,但陶謙也知道,不就是自己沒姿色出眾的後人麼,要不然怎輪得到糜家?
“此計…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