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巨大的船隊從海面劃過!”劉繇道:“看那旗幟,乃是幽州水師無疑!”
“什麼!?”劉岱猛的站了起來,不可思議道:“難道那劉子鴻早早就做好了南下的準備…”
劉繇沉重的點點頭:“一支頗有規模的水軍,不是一日兩日就能組建完成的。由此可知,那劉子鴻甚至多年前就已經在暗地裡籌建水師了!”
“而且,那水師能在令人畏懼的大海中馳騁,其戰力不可評估啊!”劉繇嘆聲道:“而且,聽漁民說,幽州水師的船很特別,竟是鐵船!鐵船啊,兄長!”
“鐵…鐵船?!”劉岱不可思議道:“鐵船也能下水?!”
“我也不知。”劉繇道:“我當初聞之,也十分不解,曾派我手下大將太史慈前去打探,經過多次驗證和觀察,前日裡才證實了這點。”
劉岱怔住良久,最終頹然嘆氣:“如此,天險也再非天險,阻擋不了劉淵的腳步了?”
“阻擋不了!”
劉繇緩緩搖頭。”再說另一策。”劉繇又道:“聯合曹操、陶謙共抗劉淵。”
“若聯合起來真抵制住了劉淵,我青州仍然很是危險,曹操這等人物是不會放過哪怕一絲一毫入主青州的機會!那時候,作為抵擋劉淵的主力,我青州大軍必然損失慘重,又如何再反抗曹操等人的圖謀暱?”
“也就是說,我兄弟二人已經陷入兩難。
要麼投誠,要麼玉碎?”
這一番討論下,無數潛藏的危機顯露出來,直指青州。
“看來,是該考慮退路的時候了!”
劉岱嘆息不已。
“是啊。”劉繇道:“橫豎我青州都討不了好,不如早早想了退路,保全我一家方是正理。”
“唉?”劉岱忽然眼睛一亮,道:”為兄想到一計,也許能保全青州!”
“聯合曹操、陶謙,共抗劉淵。而後聯合陶謙,共抗曹操!”劉岱急聲道:”青州、徐州、兗州三足鼎立,若我青州被兗州香並,徐州也難逃厄運,所以陶謙必定會不遺餘力相助與我,抵制曹操!”
“兄長謬矣!”劉繇大搖其頭:”陶謙何人?垂垂老朽!此人本就沒有鋒芒,缺乏進取,而今老了,更是如此!他絕對不會為了我青州去得罪曹操這大敵!即便他知道青州落入曹操手中之後,徐州也要遭難,他也不會權力幫助兄長!所以,此策太過險惡,我以為當不應取之!”
劉岱聞言,怔住了:“難道一定要投靠劉子鴻?”
“不錯!”劉繇斷然道:“我兄弟二人好歹也與劉子鴻同為宗室,有血脈牽連。投靠與他,有很大的機會獲得重用。更何況,如今天下形勢漸漸明朗,劉子鴻取得神器的機會最大!被動不如主動,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我等若獻了青州,於幽州而言,取得南下跳板,功莫大焉,劉子鴻重情重義,怎會虧待我兄弟二人?!”
“反之,若投靠曹操,嘿,以曹操的為人和我兄弟二人的身份,不被殺就要燒高香了,更逞論得到重用?!”
劉繇一番分析,讓劉岱啞口無言。
“既如此…好!”劉岱咬咬牙,道:“你去秘密聯絡冀州田豐,盡言我兄弟二人獻出幽州!而且,要做就做狠一點,做大一點!再派人聯絡曹操和陶謙,引誘二人率軍進入青州,我兄弟將其擒住,與青州一同獻給劉子鴻!”
劉繇大喜,笑道:“兄長所言甚是!”
兗州。
曹操取了兗州之後,為統治方便,便把首府設在了泰山郡奉高。
奉高城中,州牧府。
曹操正在與荀攸、陳宮二人商討大事。
“公達,公臺,爾等以為,劉岱劉公山會如何應對?是否會聯盟曹某,共抗劉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