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伸手要錢要支援並不可怕啊,”維諾格拉多夫笑道。“最怕的是,他們為這項工作制定出十幾二十個五年計劃來,呵呵,按守成地歲數來看,這頭五個五年計劃還有的等,後五個嘛,估計就要有點困難了。”
“撲哧。”兩位巨頭毫不正經的說笑,將為郭守雲做按摩的小空姐逗樂了,類似這種凡事都要上綱上線的做派,不久前的蘇聯也存在過,而且存在的歷史要比朝鮮悠久地多,不過,蘇聯時代目前成為了過去。所以當初的一些說法現在談起來。真是令人既覺得好笑又覺得感慨。
“我看出來了,你們兩個都不是好人,”翻個身,用仰面朝天的姿勢躺好,郭守雲雙目微合,沒好氣的說道,“我決定了,在下飛機之前,不再與你們說話。”
“但在這之前。你必須告訴我們大概什麼時候能從朝鮮回來,”感覺到了飛機進入氣流區時的那一絲晃動,霍多爾科夫斯基問道。他知道郭守雲受不了這個。等到飛機震動劇烈的時候,他可能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最多不過一週吧,我會盡快回來的。”機身逐漸加強地搖擺晃動,令郭守雲地耳鳴加劇,整個人的神智也在這種“嗡嗡”不絕的鳴響中逐漸模糊,他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試圖讓克服這種不知來源於何處的恐懼,不過卻沒有效果。含糊不清的最後說了那麼一句。他最終放棄抵抗。整個人漸漸昏睡過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啊,”拽過一條毛毯。將它蓋在郭守雲的身上,霍多爾科夫斯基帶著幾分感慨說道,“誰能想得到,被人稱為黃皮熊的郭大先生,竟然會有如此嚴重地暈機症。”
“呵呵,有必要認清的一個現實是,沒有絲毫弱點的人是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地,”維諾格拉多夫看著窗外雲層間頻頻閃過的電光,微笑道,“因為那樣的人註定要招來上帝的嫉妒。”
霍多爾科夫斯基笑笑,沒有再介面,他走回自己的座位,合身躺下,在機艙頗有節奏的震顫中,沒用多長時間便進入了夢鄉。
當郭守雲從沉沉睡夢中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們所乘坐的客機已經降落在了哈巴羅夫斯克地國際機場上,而此時天色方暗,透過機艙上地圓形窗,能看到機場內那***通明的指揮塔。
“郭先生,您醒啦?”被當做靠墊地小空姐耐性好的很,在過去的幾個小時時間裡,她就始終坐在那,連姿勢都沒有換一下,看到郭守雲醒過來,她笑容滿面的柔聲說道。
“唔,”長時間的睡眠,令郭守雲的意識有些模糊,他在空姐的扶持下倚坐起來,用力揉搓著木的臉頰,隨口問道,“幾點了?”
“七點一刻,”有點出人意料的是,他的身後傳來了尼基塔溫柔的聲音,“如果先生再不醒的話,夫人恐怕就要親自過來了。”
“哦?”郭守雲這才意識到,自己搭乘的飛機恐怕已經停落很久了。
“為什麼不叫醒我?”從軟椅上站起來,整理著佈滿褶皺的衣服,郭守雲問道,“霍多爾科夫斯基他們呢?不會是連再見都不說一聲,就自己偷偷摸摸的跑了吧?”
“先生,”尼基塔笑道,“飛機已經停場一個小時了,兩位先生等了您將近一小時,又不好意思吵醒您,所以他們返回莫斯科的班機是十五分鐘前升空的,最後,維諾格拉多夫先生還讓我帶他向您表達歉意。
“呵呵,這一覺看來睡的時間真是不短了,”郭守雲自嘲般的笑了笑,隨即,一邊朝陪伴自己的美貌空姐頜致謝,一邊說道,“我說這一醒過來怎麼半點不適的反應都沒有呢。行啦,他們走了就走了吧,雖然不能親自送他們登機是一份遺憾,不過這也沒關係,反正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過來了。”
“嗯,這件事我聽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說起了,”尼基塔上前一步,挽住郭守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