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說當然是有理由的,”葉列娜說道。“不過先生能不能給我一個最起碼的尊重,咱們坐下來面對面地談?您沒有現嗎,自從跟隨您以來,我面對您後腦和小腹以下某個部位地時間,要遠遠多於和您正臉相對的時間,而這對我來說,是不公平的。”
“我的身邊從來就沒有公平這個東西,”儘管嘴裡這麼說,郭守雲還是轉過身來。他笑了笑。指指臥床對面的一把椅子,說道。“不過既然你對我這張臉感興趣,那我也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說吧,你的理由是什麼。”自己走到床邊坐下,郭守雲翹起二郎腿,隨意的比劃一個手勢,說道。
“先生在問我的理由之前,能不能先回答我地一個問題?”施施然坐在椅子上,葉列娜駢起兩條暴露在短裙外的黑絲美腿,在船上地這段時間,她這兩條性感的大腿,恐怕早成了全艦官兵自讀時的最佳幻想物件。
“嘿嘿,你的要求還真不少啊,”郭守雲冷哼一聲,說道,“也罷,我今天就破個例,你問吧。”
“先生是不是一個面對至高權力也能毫不動心的聖人?您對遠東的獨立真的不存在任何幻想嗎?”這是葉列娜第一次同“主人”面對面的深談,而她問出來的問題,顯然也比較尖銳。
“你懷疑我?”郭守雲冷笑道。J。
“不錯,我就是懷疑您,因為按照任何一個正常人地思維來考慮,您都不可能不存在這方面野心地。”葉列娜面色平靜的說道。
“噢?”郭守雲顯然從女人地話中聽出了什麼,他剛剛升起來的那一絲怒火很快沉寂下去。
“那又怎麼樣?”從口袋裡摸出香菸,郭守雲擺弄著煙盒,問道。
“不怎麼樣,”很性感的聳聳肩,葉列娜笑道,“第二個問題,先生認為您用什麼方法能讓我打消這方面的猜疑?或說,您能夠透過什麼樣的辦法,向所有人證明您對遠東的至高權力沒有野心?”
郭守雲沉默不語,他明白女人的意思了。的確,這個證明的辦法他想不出來,因為現在遠東的全部大權實際上已經掌握在他手裡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做出的任何保證,出的任何誓言都是蒼白無力的。
“很顯然,先生根本就沒有辦法證明這一點,”葉列娜顯然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吸引住了男人的注意力,她嫵媚一笑,繼續說道,“現在的局面是,先生一方面掌握著遠東的軍政大權,一方面還從未打算將這部分權力交出去,同時呢,您又做了這次規格的朝鮮之行。如此,您無論採取什麼辦法來補救,來向莫斯科表達忠心,都無法打消他們在這方面的顧慮,而更可能出現的後果是,您所採取的一切措施,都只能令莫斯科、華盛頓產生一種聯想——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的漢語學得很好,”郭守雲攢起眉頭,說道,“繼續。”
“我之所以勸先生不要採取任何應對措施,也不僅僅是因為以上這一點,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這種做法對先生在遠東的利益有可能會產生影響。”葉列娜繼續說道。
“噢?說詳細一點。”郭守雲揚眉道。
“先,先生必須看到您所代表的是什麼人的利益,”葉列娜笑道,“其實從很多方面來看,俱樂部之所以選擇與先生合作,並不是僅僅看重郭氏集團這一個存在,我們所看重的是以您為中心的這一整個利益群體。這個群體,嗯,它可大可小,往小裡說,它就是您的郭氏集團以及團結在集團周圍的軍事集團、政治集團、經濟利益集團,這三大集團構成了郭氏集團的整個權力框架,同時,也構成了遠東的社會上層全體系。而往大里說,這個群體其實就是遠東,其實就是遠東這大大小小的十幾個州。”
“先生也許不知道,”說到這裡,葉列娜頓了頓,而後頗有深意的看了郭守雲一眼,“其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