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他是在和一個機器說話,那機器就設定了一句話,我要自由,我要自由,我要自由……
不是他不給她自由,只是她不給他這樣的機會。
他霍的一下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她倒沒有和他對視,垂著頭,看著倒是低眉順眼的模樣,可鬼知道個性倔得像頭牛似的,這個時候,心裡不知道在怎樣罵他呢。
齊貝川在房間走了幾步,回身踹了椅子一腳,舒言紋絲不動,他又走了幾步,最後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在床邊坐下,端起那碗已經冷掉的連子羹。“吃東西。”
舒言望著遞到嘴邊的勺子,又看了看他,他已經恢復了平靜的樣子,舒言心中恨恨,嘴巴閉得緊緊的。
“張嘴。”他加重了語氣。“是不是要我用灌的。”
舒言又看了他一眼,把嘴張開。
他把勺子塞到她嘴裡,舒言不吸,他也不拿出來,僵持了一會兒,舒言把勺子裡的東西嚥下去。他抽出來,又舀了一勺,舒言張開,他放進去,舒言吃下,如此重複。
一碗連子羹,倒是安靜的吃完了。
他摁了內線叫管家上來拿碗,看了她一眼又去了主臥,主臥的門沒關,舒言能聽到噴頭放水的聲音,她怔怔的在床上坐了一會兒,使勁把旁邊的書扔了出去。
沒幾分鐘他就洗完了,裹了浴巾出來,身上、頭髮上都是水珠,他把門關上,在床邊坐下來,一甩頭,無數的水珠子便濺到她身上,舒言惱怒的瞪著他,他笑了笑,把手上的毛巾遞給她。“幫我擦擦。”
舒言沒接。“你自己沒有手嗎?”
他對她的拒絕不以為意。“你方便一些。”
舒言躺下背對著他。“我不會,你找別人去吧。”
又是一陣沉默,舒言擔心他下一步動作,偷看到的卻是他自己動手的局面。
沒等來他的脾氣,她心裡其實是有些失望的,這樣的態度,分明是堵死了她惟一的發洩口。她可真希望他能和她吵架,打上一架也可以,也不要像這樣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她的無力,恐慌,會在這華麗的牢籠中達到極致而吞噬掉一切希望,她怕,她怕那一天到來時,她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找不到。
齊貝川很快處理擦乾了自己,頭髮也吹好了,他上了床,從背後擁住她,舒言掙了掙,沒掙開,他貼她貼得更緊,唇吻上她的脖子,他的呼吸灼熱,噴在面板上時的感覺像是在撓癢癢。
舒言推了推他,往外躲了躲。
他欺身而上,抓住她的手,圈著她,幾乎是把她囚在懷裡了。
舒言似乎聽到他笑了一聲,落在頸上的吻已經來到了頰邊。舒言再次掙扎了一下,沒用,看了他一眼,不動了。
齊貝川的手,鬆開了。他解開她睡衣的扣子,視線在從她胸前的面板上滑過,上面的青紫的印記仍然猙獰,心上湧出無邊的悔意,昨天實過是太過了。
“擦了藥沒有。”
舒言厭煩的看了他一眼。“擦了。”
齊貝川卻是不信的,視線在她臉上停留了一秒,起身拉開一旁的抽屜,早上送上來的藥膏好好的躺在那兒,他拿起看了看,哪有擠過的樣子。
齊貝川偏頭看了她一眼制住她,早上那地方的慘烈他還記得,她沒有上藥,也不知道是不是更嚴重了。
舒言一下就知道他想幹什麼,可這麼私密的地方就像是她最後的一道屏障,她不願意這麼赤…裸裸的展現在面前。
齊貝川哪裡管她願不願意,制住她就剝她的褲子,舒言掙扎,可一動就有疼意提醒著她昨晚以至現在她的無力,無論她怎麼掙扎,可她就像是刀板的魚,下場除了被凌遲之外,再沒有其它。
睡褲被他剝下來了,內褲也被他剝來了,□的慘烈仍在,他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