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是一種幸福的焦慮了。
柳嚴辰手下的那個封閉式兵工廠現在已經有近三千聾啞人,賀志強把他們管理的非常好。外面源源不斷地聾啞人依舊再往裡面運送,只是除了年輕力壯的男人外,現在兵工廠裡也開始需要女人了。
衣食飽暖而思yin欲,這句話太聖明瞭
中華一式步槍的生產也和鑄炮廠連到了一塊,大批聾啞人傾斜了過去,使得中華一式步槍的產量是節節高升。
放著如此一手大殺器在手上,梁綱只要想一想,睡覺都踏實。
圓明園,蓬萊瑤臺。
梁綱很喜歡圓明園,不僅僅是出於前世的心理,更因為這裡的景觀實在讓人流連忘返。特別是夏季,相對於北京城,這裡面更清爽涼快。蓬萊瑤臺是圓明園中數一數二勝景,興建於雍正三年,始稱“蓬萊洲”。乾隆初年被定名蓬島瑤臺。景境是模擬唐代著名畫家李思訓的‘一池三山’畫意而建的,並按“徐福海中求”的寓意,把東湖命名為“福海”。福海中央作大小三島,島上建築都為仙山樓閣狀。
半部山石層層疊起,樓臺殿閣自山腳下湖水邊隨著山勢逶迤推高,直至半山;
半部水面荷葉點點,遠山屏立,朵朵祥雲飄渺其間。
乾隆六十年中屢次率滿清王公大臣在西岸‘望瀛洲’亭觀閱,他老孃和老婆小妾以及諸多大臣王公內眷也在福海周邊賞玩。
可惜現在全便宜了梁綱。
梁綱很喜歡這地方,烈日炎炎,待在這裡能讓人心神氣爽。而其中風清氣涼,景色怡人也飽人眼福。
不過他雖然是在享受,卻也絕沒有因為享受而忘記了天下。
整個五月中旬到六月間,北方天氣就炎熱的厲害。河南、安徽和山東地方紛紛送來關乎旱情的急報。
可是隨著六月過去,夏末的時候……
四百四十八章 擴軍五十萬,大半放災區
四百四十八章擴軍五十萬,大半放災區
雨是瀝瀝的下著,止都止不住。(_《》)(百度搜尋,《》)都一個月時間了,華北的旱情早變洪災了。
梁綱踱步走到窗邊,細雨下的蓬萊瑤臺好似一位國畫大師揮毫潑墨的水墨畫。整個福海,如煙似霧。
紅荷綠葉,細雨悠悠,如果沒有華北的牽心掛肚,又是一份何等的醉人遐思。
一陣大風吹來,烏雲從南面的天邊急湧而過,天色幾近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黯淡下來。
“轟隆隆——”連連的驚雷聲,壓城的黑雲像群奔騰咆哮地野馬,一層層漫過頭頂,越聚越厚,越壓越低。讓人感覺站在高處舉手一伸就可以扯下來一塊似的。
時間流轉,瞬間到了黑夜一樣,天地一片漆黑。
狂風大作,黃豆大的雨點從天空中打落下來,啪啪的響個不停。閃電劃破蒼穹,震耳的雷聲敘敘傳來,雨點連成了雨幕,嘩嘩的就如是天河倒灌般地鋪天蓋地的潑下。
大風捲起暴雨像無數條鞭子在揮舞,狠命的抽打著玻璃窗。被風夾著地雨星也是像在尋找著什麼似地,東一頭,西一頭地亂撞著。
雨越下越大。傾盆大雨,瓢潑一般。
狂風暴雨來的有些急促,但是這一個月來如此天氣卻是常有發生。圓明園裡的太監、宮女是這個世界上最高層次地服務員,完全沒有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打個措手不及,只短短地半刻鐘,瑤臺就再次燈火通明。數十盞走馬燈、宮燈照地整個蓬萊瑤臺都亮如白晝。
“咔嚓——”梁綱手心裡轉磨的兩顆白玉鐵球被整體攥成了碎塊。他眼睛中滿是痛苦的神情,去年黃河才決口,新河道都沒有完全定型,今年就又連遭暴雨。
自己是做了什麼孽,要老天爺這般‘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