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求你。”夢中的她好堅決。
“我絕不會求你!”對,就算她會餓死,她也不會回羽夢館平白讓冬舞看笑話。了嗎?“
“我沒有被趕出來。”夢中的她硬拗。“我絕不會讓自己被趕走……”
是的,她絕不讓自己被莫沁濤趕走,無論是要用什麼方法,她都要說服他讓她留下來。
“我不會讓自己被趕出來……”處在夢境中的夏染咬牙發誓,搬到現實來卻只剩無奈的夢囈。
“我絕不走……”她哭道。“絕不……絕不會回去求你……”
莫沁濤蹙起眉頭,困惑地看著夏染滿是淚痕的小臉,他聽不懂她話中的意思,但她的臉越來越紅倒是事實,他最好快快幫她洗好澡,換好衣服,免得軍營裡頭又多了個死人。
快速除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莫沁濤砰地一聲將夏染丟入水中,也不管水溫如何便開始幫她淨起身來。
他拿出一塊白色的羊脂膏往她身上抹,這種羊脂膏來自異域,是前回打勝仗時自戰俘身上搜出來的珍品,帶有花草的芳香,他身上的香味就是從這玩意兒來的。
莫沁濤也不知道自個兒幹麼這麼大方,把好不容易才搜刮來的戰利品浪費在她身上,可他就是用了,毫無理由。
聳聳肩,粗魯地扶起夏染的身軀,莫沁濤決定拋掉腦中無謂的念頭,開始他的清潔工作。首先,他抓起夏染纖細的手臂,拿起放在水中的布塊,狠狠地刷洗一番,夏染被這突來的外力給弄疼了,忍不住出聲抗議,聽在莫沁濤的耳裡倒像是嚶嚀。
該死的女人,好端端的叫什麼春?
莫沁濤免不了又是一陣詛咒,可手勁兒卻也放輕了,不再跟夏染有仇似地猛搓。
果然,他的善行立即見效。夏染不再叫了,可她依然昏迷不醒,口中唸唸有詞。
“我絕不會回去求你……絕不……”紅著臉、咬著牙,夏染仍是老話一句,聽得莫沁濤很不耐煩。他不知道她說的人是誰,但他發誓她要是再羅唆下去,他就要她喝掉整桶洗澡水。
“閉嘴。”他對著昏迷不醒的夏染下令,順道將她的手臂抬起來拭擦她的胸部,才擦到一半便覺得血脈賁張,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腦門。
他真想要她。
這娘們真有反應,他喜歡。
單手揮掉垂滴在臉上的水,莫沁濤咧齒一笑,突然想看看她的眼睛。那使他覺得天下的女人都一樣,只要有錢賺,娼妓和名媛淑女並沒有什麼不同,而他受夠了娼妓。
“起來!”他鬆口命令。“睜開你的眼,看清楚我是誰!”他一邊說,一邊粗魯地搖醒夏染,毫無道理的要一個發燒的病人跪地請安。
是誰,幹什麼在她耳邊嘮嘮叨叨,硬要她睜眼?
持續發高燒的夏染被搖煩、搖累了,掙扎著睜開眼睛,想請求對方利鬧了,放她一馬,讓她安安靜靜的休息,怎知一睜眼,又看到那頭熊。
“熊……”這回她無法尖叫,也無法逃。“我又看到熊了……”
語畢,她照常昏她的,氣壞莫沁濤。
又說他是熊,簡直是見鬼了。
莫沁濤氣得放開手,怪她柔弱的身體滑入水中,直到她整個人都快浸到水裡頭去了,他才再度扶起她的身子,兇狠地瞪著她,。
他真的長得很像熊嗎?莫沁濤一面瞪她一面納悶。他知道有些女人會被他過於濃密且遍佈整個胸膛的胸毛嚇到,可把他形容為大熊的,她倒是第一個。
莫沁濤下意地摸摸鬍子,考慮該不該刮掉它,他判定這是他被誤認為熊的主因。
他人長得高頭大馬,虎背熊腰,再加上這一片濃密不見臉的絡腮鬍,想當個正常的人類都難。
也罷,就颳了吧,莫沁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