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發地看著陌生的同事們打卡簽到。
梁俊博趕一大早的飛機回來,剛到公司,就看見田薇陰沉個臉在前臺打檔案,見到他,淡淡地問了聲梁總好,連頭都沒抬。
梁俊博很驚訝,敲著她的桌子疑惑地問她,“薇薇,你怎麼來這裡了?”
“宋總的意思。嫌我在那兒礙他的眼了唄。”田薇抬起頭,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在這兒,不會兒又礙了你的眼吧?”
看慣了她的笑臉,梁俊博對她的這副臭臉還真不習慣。
“好了薇薇,別失落了。這樣,你收拾收拾東西,到我的辦公室裡給我當助理,以後有事的時候跟我出出差,旅旅遊;沒事兒的時候我還能陪你聊聊天打打遊戲。”他笑著說道。
田薇皺起眉頭想了想,“從大堂經理到你的助理,那算是平調嗎?”
梁俊博撲哧一聲笑了,“以後只看我一個人的臉色,不比你在大堂看那麼多人的臉色強?再說,咱們倆這麼鐵,我又不會給你臉色看。”
“可是王總那邊——”
“我跟他說去!”梁俊博爽快地說道。
於是,田薇又收拾收拾東西,搬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陸甜打車到了明言大酒店,直接到九樓去找宋明誠。前臺小姐知道她今天要來,也沒攔著她。
陸甜從進酒店的大門開始,一路上看夠了這種****不屑的眼神。她進公司這半年,關於她的風言風語就沒有停過,她努力讓自己跟同事的關係融洽,可是大家表面都對她一副笑臉,私下裡卻對她敬而遠之;半年了,她時刻讓自己笑臉迎人,好不容易在公司有了點兒人緣,他卻又把她調到這裡來,聽更多的流言蜚語。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呢?不過是幫了賀靖軒幾次,他就連著她也報復了。他不是一個容易記仇的人,可是對賀靖軒卻始終不能釋懷,先是逼得他父親破產,現在又逼得他在電視臺沒有立足之地,現在他父母都沒有工作了,他只能到處打零工來養活一家人,她總不能看著他累死餓死吧?
過去的事,賀靖軒做得再過分,可是連言言都不計較了,他怎麼就不能釋懷?
宋明誠依然早早的到了,正在辦公室裡喝咖啡看報紙,報紙沒翻了兩頁,陸甜就一陣風似的闖進來了。
“你應該先去人事部報道。”他不鹹不淡地說。
陸甜走到他跟前,敲著他的桌子,大聲質問他,“宋明誠你什麼意思?我在那邊幹得好好的,你幹嘛要把我調這兒來?”
“做我的秘書不是更好?”宋明誠漫不經心地說道。
“你直接說你要拿我擋槍得了唄!我不傻!我什麼都沒做,你就讓我平白的擔上狐狸精的罵名,你tm當我是晴雯呢?”陸甜氣憤地說道。
宋明誠放下報紙,抬頭看了她一眼,“那我們就做點兒什麼,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說著,站起來去拉她的手。
陸甜愣了一愣,見他這副不要臉的樣子,抓起桌子上的招財貓往他身上砸過去,“宋明誠你這個****!我不幹了!”
宋明誠冷眼看著她紅著眼睛跑出去。
沉沉地嘆了口氣。
當天下午,陸甜就把辭職信發到他的郵箱裡,連工資都沒拿就徹底的辭職走人。
回公司辦手續的時候,萌萌和劉燕她們都過來挽留她,畢竟曾經是同學,現在又是同事,她走了,她們真的捨不得。
陸甜苦苦一笑:她們都是宋明誠眼裡的好孩子,她們跟著他會有前途的;可是他容不下她,礙於同學的情分又不好直接趕她走,她如果還賴著不走,那也太沒有眼色了。
“姐姐們,我走了,以後常聯絡啊。”她甜甜地笑著跟她們揮揮手,從前臺拿走了自己的隨身物品,轉身瀟灑地走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