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於氏,而他提出無償資助的唯一條件是,要求我們打垮於家的公司。”
一種猜測閃過心頭,子叔沒有停頓地取出裡面的檔案,是一份合約大綱,還有一封未啟封的信。大致看過合約大綱後,子叔展開信,逐字逐句的念下去,心中的存疑漸漸消失。
片刻,子叔沉聲道:“典月,我們不用去查那幕後之人是誰了,他親自找上門了。”
典月微訝,“你是說那個我們一直找不到的人?”
子叔一邊看信一邊點點頭,只是看到最末時,子叔捻信的雙手突然一震。
“怎麼了?”
注意到神色失常的子叔,典月有些擔憂地問道。
壓在心中頓起的複雜情緒,子叔搖搖頭,應道:“他說若我們有那個意向,就派人去新加坡,到了那,打這個電自豪感,自有人會來和我們洽談具體的事宜。”
“你的意思呢?”
將信遞給典月,子叔微微蹙眉,淡淡道:“我考慮一下。”
典月接過信,看完後,並未發現什麼會讓子叔神情突變的內容。抬起頭時,子叔已經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信中雖未署名,但看到那個熟悉的地名時,子叔的心中卻突然浮起無以言述的情緒。
一種強烈的感覺浮上心頭。
會是他嗎?
可是他有什麼理由去對付於家?
是因為。。。。。。
搖遙頭,停下不停在紙上描畫的筆,子叔揉了揉太陽穴,閉上眼,朝後靠坐進椅裡。
腦中思緒翻飛,不知過了多久,一道陰影自她身前罩下。
子叔緩緩睜開眼,卻是段遠希不知何時進了她的辦公室,正姿態閒雅的倚在她的辦公桌旁。
出席了巴黎時裝週開幕式歸來,她的風采更甚,如一顆巨星濯然耀眼。子叔雖是忙碌,卻也留意了他的新聞。他的誹聞依舊有有,女主角不乏光彩四溢的幕前女星,但已經不再是她這個神秘低調的隱形人了。
幽然揚唇,子叔說道:“這麼快就回來了?我以為你還需要四五天的時間。”
視線從子叔水潤的唇瓣上移開,抑制住想要觸碰她的慾望,段遠希臉微微紅,咳了聲,抬起那隻心癢難耐的手作勢按按自己的後頸項,潤潤喉,說道:“行程上活動完成了,就儘早些回來。”似想到某些事,他皺了皺眉,補了句,“也省得被那些女人擾得心煩。”
唇畔瀾起一絲笑意,子叔玩笑道:“被那些美女包圍,段大少爺竟然會覺得心煩?我一直以為你樂在其中啊!”
湛然深淵的藍眸中有淡淡的不滿,撇撇薄唇,段遠希慢吞吞地說道:“我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浪蕩子,你別再詆譭我的形象了!”
“好!是我的不是,段大少如今是人在花間走,片葉不沾身。”子叔笑了笑,一邊隨手整理桌上的檔案,畫稿。
段元希垂眸,視線正好對上子叔側手方那張滿是凌亂字跡的紙,嘴角的微笑不知不覺間慢慢收斂了,眼神也變得深幽。
子叔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不知何時飄到一帝的紙張,這才發現自己方才在思考那暗中針對於氏之人時,不知不覺在那張紙上寫滿了一個人的名字。
眼神一閃,子叔伸手,若無意一般地收回了那張紙。
蔚藍的眼眸深邃悠遠,段遠希看著子叔,眼中自有深味,段遠希不是個會藏得住話的人,沉默了半晌,他幽幽開口,“你還在想著他嗎?”
“葉許廷嗎?子叔淡淡一笑,語調平靜地說道:”沒有了,我和他在五年多前就已經結束,又何必再念起。“
看著子叔沉靜無波的臉,段遠希又問道:”那你心裡還恨他嗎?“
拿起筆,輕輕叩著桌面,子叔依舊淡淡地微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