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穎兒心中依舊苦澀,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是不重要的意思麼?
君殷辰坐在賬房的椅子上,失神的看了看左手腕上的手鍊,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著金色珠子的輪廓。心中輕嘆:穎兒,等我…
這段時間,他必須和她保持一些距離,但又不能太過明顯。那個人的目的,似乎不止在宰相府,而是想將整個宰相府,徹底覆滅,包括顏穎兒…
對方的組織太過隱蔽,形勢也十分的仔細小心,這麼久來了,依舊沒有太大的頭緒…
只希望,顏穎兒不要做出什麼傻事,想到她今天舉動,君殷辰就一陣頭疼,必須快啊!
……
小桂子端來一杯清茶,然後又退到了門外,最近自家爺似乎一直有心事,愁眉不展的。小桂子看著也焦心,最近自家爺與月柒小姐越來越近乎,他都有些看不透徹了。自家爺這是打算休了王妃,再娶了月柒小姐,還是打算納月柒小姐為妾呢?
王妃估計要難過死了吧,看到她幾天都沒有吃好飯了…
夜依舊平靜,靜的讓人不由自主的有些與世界脫離了的感覺。
不真實的感覺令人恐懼,恐懼未知的未來。
一隻信鴿從暗處飛到了君殷辰的窗前,君殷辰一手招過來,取下信鴿腳上的信,讀完之後就燒了。君殷辰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桌面,口中緩緩的吐出二個字……
君殷辰放飛了信鴿,沒有回信,下次得換個方式了。這樣不安全,君殷辰將最後幾本帳核對完。收拾了東西就回了房,這幾天回來的時候顏穎兒都已經睡了。
君殷辰隨便的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睡覺。
顏穎兒一個人縮在最裡面,床雖然不大,但是顏穎兒和君殷辰任然是隔開了一段距離。
君殷辰躺在外面,拉過另外一床棉被,睡了過去。
察覺到君殷辰已經睡了,顏穎兒僵硬的身子才緩和了些…沒有用…
君殷辰和自己之間,缺乏的東西,似乎太多太多了。信任也好,默契也好,兩個人都不是喜歡低頭的人。而一段感情想要維持,總有一個人,是要先講和的。冷戰比大吵更可怕,君殷辰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顏穎兒已經摸不著低了。
顏穎兒摸著額頭已經清晰的疼痛感,不要好,不要好,不要比她和君殷辰先好。
左手握住右手腕,把金手鍊也一起緊緊的握緊了手裡,顏穎兒有些嘲笑自己一天到晚都在想著君殷辰。難怪老媽說,愛情是個可愛又可恨的人,在沒有遇到絕對值得的人,不要輕易的奉上一切。不然結局就是粉身碎骨…
君殷辰!
顏穎兒無聲的喃喃:“請你一定要做,那個絕對值得的人。”
顏穎兒開始長時間的呆在聚寶盆,不然就是四處去串門接單子,努力把自己的事情安排的滿滿的。文宥已經徹底被薛初筱纏上了,有他的地方就有薛初筱。
顏穎兒看到了令她終身難忘的一幕。
剛剛接了一筆單子的顏穎兒,心情正好。從巷子裡拐彎往大道走,還沒拐彎就聽到了文宥那個熟悉的聲音。
“我說薛初筱,你真的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麼?”文宥的聲音裡滿是調侃。
顏穎兒悄悄的從牆面伸出頭去,就看到了文宥正單手撐牆,將一身紅衣似火的薛初筱困在牆壁與自己之間。
薛初筱眨眨眼睛,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後無比堅定的點頭:“你是個遊手好閒的人。”
顏穎兒扶額,這種事明著說,真的好麼?
文宥也一愣,接著伸手抬起薛初筱的下巴,滿臉的痞氣的對著她說:“錯,我是個淫賊。”
顏穎兒再次扶額,這兩個人是在幹什麼?
薛初筱下一秒鐘,伸出一隻手勾住文宥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