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寧寧還是衾媛都不能受到一點傷害。此刻的夏末面若冰霜,隱隱中還透著一股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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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寧微微睜開眼睛,頭還有些犯暈,想要揉揉眼睛,發覺手被束縛了,掙脫不了。這才回想起自己剛剛不是正要參加哥的生日宴會嗎,似乎剛開啟車門就被人矇住了雙眼,又被人注射了什麼液體,之後就失去意識了。
肖寧也沒有立刻驚慌起來,她仔細打量這個房間來,這顯然是一個豪華酒店,看室內的裝潢,估計這怎麼也得是一個總統套房吧。而自己正躺在一張大床上,大紅色的床單特別絲滑,是上等品。只是雙手被繩子捆住了,腳也被束縛了,要不然她也得好好享受這大床的舒適。可是是誰將她綁來了呢,她好像並沒有得罪誰啊,而且這房間裡也沒有其他人。
此刻也不是想這麼多的時候,最重要的是該怎樣脫身,肖寧滾到床沿,費力地站起來,與其說是站,不如說是半蹲著,因為她的腳被捆綁了,根本站不直。肖寧打量了一下自己,真是可惜了這一身禮服和精心的打扮。這個時候只要她出了這個屋,到門口喊人應該就沒事了吧。想得很簡單,卻不知道有人正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她向著門口跳去,由於被束縛了行動起來特別難,而這房間本來就大,門離得實在是遠,隔了老半天,汗水都出來了,身體也有些燥熱,卻離門還有那麼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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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總統套房裡又是另一番景象。沙發上一個男人坐在那裡,身後站了不少了穿著西服的高大男人。沙發上的男人正翹著二郎腿,悠閒地磕著瓜子,臉上帶著傲慢與邪魅。
“你們為什麼抓我來?又是木淺衣派你們來的。” 赫然正是虞衾媛的聲音,她沒有被束縛,端端正正坐在床沿邊,只是有兩個高大的男人摁住了她的肩,使得她不能動彈半分。靜靜地坐在那裡,倒像出塵的仙子。她一襲白色禮服及地,臉上也沒有半分緊張之色,只餘下淡淡的冷漠,那雙眼睛倒是異常清澈,卻又帶著淡淡的委屈與哀傷。木淺衣已經不止一次這樣逼她了,她到底有什麼錯,明明是她們錯了,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逼死了母親還不夠,還要繼續折磨她?
“呵,木淺衣是誰,我們家少爺不認識。不過你還不配知道我們家少爺的名字。”
一個黑衣男人開口,沙發上的男人輕笑,幽幽開口,“虞小姐,我想你還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抓你來。”
虞衾媛很詫異,竟然不是木淺衣派的人手,那綁架自己的會是誰,她盯著男人看,滿是疑惑。
“虞小姐可是看上本少爺這張臉了。”
這時一個人闖進來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他立刻從沙發上起身,嘴角的笑意加深。
“可惜虞小姐美則美已,卻不是本少爺的菜,現在本少爺要去看看我的小心肝兒了。” 虞衾媛詫異,他還綁了其他人,會是誰?
臨到房門口,他繞有興趣地說了一句,“虞小姐,阿東阿西阿南阿北是我留下來伺候你的。”
果然其他人都跟著這位少爺出去了,只剩下虞衾媛身旁的四個男人。虞衾媛也驚恐了,難道她就要這樣失去了嗎?
看著幾個男人已經除去身上的衣服,只剩下裡衣,她試圖逃跑,被輕易抓回,按在了床上。
眼裡滿是絕望,她落下了淚。為什麼她會這麼不順,既然老天這樣對她,又何必給她生命。
作者有話要說: 窩這個壞蛋又弄出虐心的了,偷偷跑路、、、、
☆、有驚無險
肖寧倚靠在門把手邊的牆壁上,大口喘著氣,額上全是汗珠,她可終於跳到門邊了,只是為什麼會這麼熱呀,就算是運動了一下,大冬天也沒必要這麼熱嗎?這是開了空調嗎?望了望空調的顯示燈,空調並沒有開啊。
肖寧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