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沒等她說話。陳浮生淡淡的道:“不管什麼事情,第一時間先從自身找原因。另外,做事要動腦子,去找是什麼人動的手,應該不難找,至於找到之後該怎麼做就不用我教你們了吧?”
林均和餘雲豹凝重的點了點頭,眼神閃過一絲狠厲。剛才陳浮生和江亞樓的對話兩人都聽了進去,有了方向再找人就不是什麼難事。
袁淳還沉浸在陳浮生剛才的鐵血作風中,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看著陳浮生低聲道:“事情是因我而起,酒吧再裝修一遍還能開,我把我的工資都用來裝修。”陳浮生看著孩子氣十足的袁淳,調笑道:“能讓葉燕趙看上的女人可不簡單,我們的夜場皇后現在可是傍上大款了哦……”
袁淳氣的跺了跺腳,陳浮生忽然站起身,袁淳條件反射般向後退了一步。再看陳浮生促狹的眼神和笑意,淚水已經在眼裡打轉。陳浮生柔聲道:“乖,不哭,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商甲午一直和我不對眼,現在東西到手了,過河拆橋也不是什麼奇事,況且一山不容二虎,我們現在做的已經損害到了澹臺的利益,事情遲早會出現。到是你,跟叔說實話,是不是對人家葉少動心了?”
袁淳翻了個白眼,剛要說話像是又想到什麼般點了點頭道:“嗯,人家那麼帥,又有錢,那天晚上更是像個王子一樣,哪個女人不喜歡。”陳浮生很配合的忍不住嘆了口氣道:“唉……人比人,氣死人!這群狗犢子,天生就是那種極其拉風的角色,一生下來就要錢有錢,要權有權,女人不就都喜歡這種人麼!這讓我們這些窮娃怎麼活呀,媳婦也找不下。”
袁淳被陳浮生逗的破涕為笑,翻了個白眼道:“你還窮,你要是窮的話這世上就沒富人了。再說你不也是這種貨色麼,蘇南太子爺,江蘇山西兩省最耀眼的民營企業家。”陳浮生哭喪著臉道:“就是這樣也比不過人家那種正兒八經的紅色子弟呀,這不,我的夜場皇后也準備跟著人家跑了,我……”
看著兩人打情罵俏,江亞樓也不再耿耿於懷酒吧被砸的事情,以陳浮生現在的勢頭,損失的這些錢很快就能賺回來。
袁淳歪著腦袋看著陳浮生,很正經的問道:“我要是真跟人跑了,你會心疼嗎?”陳浮生點了點頭道:“肯定會心疼,不止心疼還會肉疼!”袁淳沒有再繼續問,而是學著陳浮生躬著身子的姿勢趴在二樓的欄杆上,“大叔,你現在的目標是什麼?”
陳浮生輕輕吐了一口煙,眯著雙眼輕聲道:“讓我的孩子有跟葉燕趙一樣的出身。”袁淳微微歪了歪頭,似懂非懂,陳浮生摸了摸袁淳的腦袋,道:“等你有了孩子你就明白了。”
兩人說話的時候,葉燕趙和一位公子哥施施然的走了進來,陳浮生嘴角扯起一抹笑意,拉著袁淳的手迎下樓去。葉燕趙看到陳浮生的是沒有絲毫詫異,好像早知道他會出現在這裡似的。陳浮生一臉的笑意,只是手順勢摟上了袁淳的腰,自然而然。
葉燕趙看著陳浮生的動作,嘴角掛起一抹和陳浮生如出一轍的笑意。兩人都沒有說話,旁邊的公子哥看著陳浮生的動作,好像陳浮生摟的是他老婆一樣,跳腳罵道:“草泥馬,把你的手拿開!”
陳浮生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眼睛略微眯了眯道:“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年輕男人在浙江橫行霸道多少年,就被葉少的張狂折服。打聽到葉少的身份時更是下決心要結交這位猛人。現在聽著陳浮生這麼說話,本能的一瞪眼,剛要開口,一把匕首擦著他的耳朵劃過,緊接著一個破碎的酒瓶啪一聲就在年輕男人頭頂開花,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做完這些的陳浮生就像沒事人一般退了回去。
被打的頭破血流的年輕男人沒想到在浙江還有人敢動他,愣了愣神後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陳浮生道:“我草你大爺!”邊說邊掏出電話打電話,葉燕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