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擺手,沒有說話,而是望向袁淳。袁淳也站了起來,只是她看上去並沒有餘雲豹那麼激動,而是略帶著忐忑的看著陳浮生。看著站在對面如一根柔弱的小草般的袁淳,陳浮生心裡沒來由的揪了一下,是他把這個女孩綁到他船上的,如今就她一個人管理著皇后那麼大一個酒吧,辛苦可想而知。沒等袁淳開口,陳浮生輕輕的開口道:“你又瘦了。”就這麼輕輕柔柔的一句話,本來一直心裡覺得委屈和有點忐忑的袁淳突然發現那些情緒都化為烏有了,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陳浮生的這句話。
陳浮生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再沒有其他說的了,尷尬的撓了撓頭,看著袁淳。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就在房間裡的人都扛不住這份沉默的時候。陳浮生輕輕的開口問道:“張兮兮他們在哪家醫院,我去看看。”袁淳也如釋重負的撥出一口氣,好像在說你終於說話了,也不怕憋死人。只是聽著陳浮生的話,心裡閃過一絲失落,不大不小的酸了一下,這一切並沒有表現在臉上,“就在這家醫院,我帶你去。”
留下餘雲豹看著林均,陳浮生一行人向小號的病房走去。小號的病房在五樓,當陳浮生一行人來到五樓的時候就感覺有點不對了,儘管已經是半夜,可也不應該一個護士也沒有呀。就在這時,小號的病房中,五六個警察走了出來,其中領頭的警察在和陳浮生擦肩而過的時候詫異的看了陳浮生一眼,陳浮生自然也注意到了他頭上的汗水。
進入電梯的其中一個警察對著為首的男人問道:“劉隊,我們現在怎麼辦?”男人搖了搖頭道:“沒辦,我們在醫院外等著就行了,看等等有沒有我們什麼事。”說完男人就又想起了陳浮生那張略微消瘦蒼白的面孔,他總感覺那個男人也是去李明朝他們所在的那個病房的,而且多年的警察生涯讓他敏銳的覺得那三個男人都不是什麼善類,到底是衝著哪一方去的呢?想到這的他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李明朝這頓打是非挨不成了,衛少可是出了名的囂張,誰敢把人家怎麼樣,是誰又能把人家怎麼樣?”
在我們非常敬業的警察叔叔走進電梯後,陳浮生就快步走向了小號的病房。到了病房門外的他並沒有進去,而是被人堵在了門口,兩個年輕男人看著陳浮生道:“這裡警備區正在辦案,閒雜人等一律不準靠近。”他們的話剛說完,陳浮生就聽到了房間裡張兮兮的破口大罵,心裡饒有興致的想象了一下張兮兮此時的形象,得出了一個結論就是張兮兮還是當年的那個格格,絲毫沒變,張兮兮的事情他不能不管。
所以站在門口的陳浮生聽完兩人的說話後,小眼睛眯了眯,露出一個十足的富貴式笑容,道:“兩位大哥,病房裡的人是我親戚,我就是進去探望一下,你們看能不能通融一下。”當年的陳二狗學富貴的笑容就已經是七八分像了,如今快修成老妖的他自然是十幾分像。也因此門口的兩個年輕男人似乎不好意思對這個男人發火,稍稍猶豫了一下,可口氣明顯不再那麼生硬的道:“不行,衛少說了誰也不能進去。”
陳浮生心裡默唸了兩遍衛少這個名字,看著前面的兩人道:“不好意思,這個我真得進去一趟,兩位兄弟……”話還沒有說完,身後的樊老鼠和狀元就瞄上了兩人。身背一杆二胡的樊老鼠徑直走向右邊的年輕人,狀元則看著左邊的年輕人。右邊的年輕人似乎沒見過樊老鼠這種野獸派長相的人物,皺了皺眉,就在他皺眉的同時。
樊老鼠閃電般踏前一步,一隻手迅速抓向年輕男人的脖子,出手快捷如閃電。年輕男人本能的抬手格擋,樊老鼠嘿嘿一笑,手略微下沉,順勢搭上了男人的胳膊,一拉一扯,將男人拋飛,就在年輕男人因疼痛要發出聲音的前一秒,樊老鼠已經如鬼魅般站在了他面前,背上的二胡直接插進了男人嘴裡,另一隻手一記手刀砍在了男人的後頸,男人軟軟的倒了下去。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