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念,在提到自己爸爸時又總是在道歉,對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得到楚太太和哥哥的喜歡感到非常歉疚,然後又急切而又惶恐地辯解自己不是惡魔的孩子,自己只想有一個平凡的家,他喜歡家裡的每一個人。接著又開始痛苦地說起自己讓林叔和陸璟飛傷心了……
當言彥臻把楚祺放入車內,準備抽身關門時,楚祺突然有些哽咽,他拉著言彥臻的衣服:“您不要走。”言彥臻沒有答話,楚祺固執地拉了著,又含含糊糊的道:“我也想任性一次,一次就好,您能再陪我一會麼,即使是在夢裡?”然而他這樣說著的時候卻漸漸放開了手……
言彥臻關上門,坐上駕駛室,一手拿著電話,“我要一份S市楚氏集團二少爺楚祺的詳細資料”,一邊駛向老住宅區的一幢別墅。
楚祺在半夢半醒間覺得金屬器械在他身體上來來回回做著各項檢查,手臂似乎在輸液,嘴巴里也有藥品的味道,但是他太累了,不想深究。等到他真正醒過來時,只有房間內床頭櫃上的一盞白色檯燈泛著溫和的光芒。
楚祺揉著發疼的腦袋,看著床邊椅子上摺疊整齊的衣褲,不自覺回身看自己,身上的睡衣不是自己的,衣服哪去了?吐髒了吧。
他利索的起身換好這看著像是為自己準備的衣服,下了床,環視了一遍這件乾淨雅緻的房間,然後推門出去,雖然身體有些虛,但他急切地想知道現在在哪,他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楚祺下了樓,看見一位和藹的中年婦人急急地朝他跑來,“楚先生您怎麼就下樓了?身體還沒好利索就急著做事會落下病根的。”
楚祺有點不明所以,“太太,請問這是哪啊?”
婦人臉上雖有歲月的痕跡,但仍然紅光滿面,精神矍鑠,依稀還留有年輕時的美人模樣,只聽她溫和地笑答:“這是您的家啊。叫我柳姨就好。”
楚祺以為這位太太再跟他開玩笑,笑了笑,“柳姨,您知道是誰帶我來這的麼,我喝醉了,不記得發生什麼事。”
柳姨半責怪半憐惜道:“臻少爺帶您過來的,年輕人也的愛惜身體才是。”
楚祺模糊地記得最後是看見言彥臻了,那這裡就是言彥臻的家,“那言先生現在在麼,得謝謝他才是。”
柳姨搖搖頭,“臻少爺出去了,楚先生先來這裡吃點東西,剛好可以等少爺回來。您一定餓了,都快一天沒吃東西了。”柳姨熱情地請楚祺去吃東西,一來楚祺確實想見言彥臻,二來他確實餓了,所以半推半就的吃了柳姨特地為他準備的營養餐。
楚祺一本滿足的吃完東西,瞬間覺得精神都好了不少,便向柳姨打聽道:“言先生大概什麼時候會回來?”
柳姨含笑說:“平時不知道,十天半個月也不會回來一次,但是楚先生在的話,他一定會回來的。”
楚祺奇道:“為什麼我在,他就一定會回來?”
柳姨一副你明知故問的神情,“因為您是他第一個帶回來的人。五年前,臻少爺就說會帶個人來這裡住,說那個人以後就是這裡的半個主人,我們準備了好久也沒見有人來,害我們白忙活了好幾天。這回您倒是來了,只是讓我們措手不及。這裡是老爺留給臻少爺的,離本家又近,都說是希望他以後有個安定的家。”
楚祺有些轉不過彎來,成家找他做什麼,他是個男人啊,而且五年前壓根不認識言彥臻,於是尷尬地說:“柳姨,您肯定是誤會什麼了,我不是您說的那個人。”
柳姨溫和地看著楚祺,“雖然這種事我們不是很瞭解,但是那時候臻少爺就已經明明白白地跟我們說清楚了,楚先生不用不自在,臻少爺從小就與眾不同,所以如果是臻少爺的話,就沒什麼好奇怪的。”
楚祺乾笑了幾下,“柳姨您一定弄錯了,我跟你們少爺認識不過月餘,連交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