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覺庭直接和魔太祖對上。
若不行,只能算了。
戰雲霄留意到織愉與柳別鴻之間的眼神來往,眉頭微緊。
只是礙於還有很多人在,作為魔族三太子,他不便問織愉——這男人和她是什麼關係?
*
柳別鴻給魔族安排的駐地,就在城主府後,環繞著夢神山。
織愉心道這是打算讓魔族來駐守夢神山,悄無聲息地安排他們和趙覺庭對上。
戰雲霄觀察過後,道:“這座山就是寶藏所在之地?”
柳別鴻奉承:“三太子好眼力。”
戰雲霄充耳不聞,率人巡營去,以防駐地有陷阱。
魔太祖則被柳別鴻單獨請到了城主府最大的客院——聖恆院。
聖恆院中有特殊陣法,隔絕夢神山與桑澤城充沛的靈氣,可見其用心。
柳別鴻命人安排鍾瑩等人去其他客院住下,親自請魔太祖去聖恆院休憩。
最後,才帶著織愉去離主院最近的客院。
織愉走了段路,只覺她住的地方離魔太祖太遠。
她轉頭往回走:“我要住太祖旁邊的那套院子。”
柳別鴻愣怔兩息,回身跟上織愉,笑問:“住他旁邊,你有何目的?難不成因他氣度與謝無鏡極為相似,你就想讓他做替身?”
織愉冷著臉道:“謝無鏡沒有替身。”
柳別鴻抬眉,“我還以為,你留鍾隱在身邊,是因為他像凡界的謝無鏡。”
織愉疑惑又警惕地瞥柳別鴻一眼。
柳別鴻笑:“鍾隱沒有去南海國,跑來了桑澤城。說是估計你之後會直接來桑澤。他現在正在桑澤城靈地修煉。”
織愉無語。
柳別鴻:“這孩子挺聰明,也熱忱。就是被保護得太好,沒什麼心眼,有些話一套就套出來了。”
比如說,織愉與鍾隱的相識,源於一個午後,織愉有一瞬間將他錯認成了凡界的謝無鏡。
柳別鴻眸光略顯深沉,靜靜凝視織愉。
織愉:“我從未把他當作替身,他和謝無鏡一點都不像。這世上,只有一個謝無鏡。不會有第二個他,也不會有人像他。”
柳別鴻揶揄,“那你為何會因他而認錯人?”
“我沒有認錯,只是……”
織愉深吸口氣,對柳別鴻道,“關你屁事。”
柳別鴻:“……不關我事,夫人還是不要住魔太祖旁邊了吧。我怕夫人睹人思人。”
“倒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
織愉撇撇嘴,“你望著夢神山,會不會想起曾經漫山遍野的隔世夢花樹呢?”
並非將其當作替身。
只是懷念、只是思念記憶中的過去。
柳別鴻靜默須臾,瞭然輕笑,笑中帶有幾分對世事無可奈何的澀意。
“會……不過想起的,不是隔世夢花樹。”
織愉才不管他會想起什麼。
終於走到魔太祖隔壁的香蕪院,織愉走進去。
院中因有法陣,還算乾淨。
只是一應用具還沒準備。
織愉拖著病體走了這麼久,又說了這麼多話,自覺不適加重。
她用帕子掩面咳嗽幾聲,叫柳別鴻把香梅安排過來,便入屋休息,把門關上。
“你這是把我當奴才使了。”
柳別鴻失笑調侃,仍是去照辦了。
*
戰雲霄巡邏完營地,命魔族精銳在此布魔族大陣。自己則去找魔太祖彙報情況。
彙報完畢。
趁太祖時間空閒,戰雲霄問出心中疑惑:“太祖為何這時候來靈雲界?可是發現靈雲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