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恢復了到了智商的頂點,招標書遞過來以後,自己就拿著杯子抿茶。
我從頭到尾瞄了一遍,覺得利潤可觀,開口說:“我想參與這個專案,自是應標了,明天給你應標函。”
“不急,和標書一起交到招標小組就行了。上市公司做這些事就麻煩,每個環節都要公證,不然沒法向股東和股民交待,再說我們任何舉動都影響股價,該走的流程一步也不能少。”郭明明放下茶杯,認真地說。
“這些我知道,你放心。我們公平參與,公平競爭。”我說。
郭明明笑了笑。
兩個女人間的友誼說複雜就複雜,說簡單也簡單。在這一次談話以後,我忽然覺得她也是可親的人,甚至在某些方面明智到讓我自愧不如。
劉天的離婚事件在帝都沒惹起多大的風浪,我想可能還是因為劉家對媒體的控制能力決定的,小道訊息基本上沒有。只有各個有可能會被此事影響的上市公司都發了一條簡短的新聞回應此事,說對公司的經營不會有任何影響之類。
今年的帝都,看似風平浪靜,實則風起雲湧。
劉天的相關訊息才一結束,我們就接到了何蕭大婚的請柬,看著那大紅的紅字,我有點覺得刺眼。
它就那樣隨便扔在茶几上,在我們一進門就能看到的位置上。
何連成與我同時進門,他一眼看到撿起來看了一眼,然後遞給了我,冷笑著說:“我這個好弟弟,倒是挺有臉兒的,真敢往回送!”
我接過來翻開看到名字才知道這是何蕭的婚禮請柬,心裡有點疼。
婚禮,特別是與愛人的婚禮,應該是每個女人期待的吧。
“明知道咱們不會去,還發請柬,什麼意思?”何連成把那張設計精美的紅卡片扔在茶几上。
“或許,何叔叔想去。”我低聲說,“你去問一下。”
何連成皺了一下眉,扔下東西上了樓。
現在何則林的身體不如前同一段時間好,每天下午都會睡午覺,我們也都慢慢習慣了。老年人精神頭不好,多休息也是好的。
何連成才起上了樓,我就聽到他的驚呼聲,心裡覺得不好,快步跑了上去。
只見何則林的臥室門開著,跑進去一看何則林昏倒在地上,何連成正在手忙腳亂的的打電話。
我忙過去用僅有的醫學常識檢查何則林的心跳呼吸,心急成一團。
幸運的是救護車來得很快,醫護人員把我與何連成趕到一旁,幾分鐘之內就弄好了氧氣和吊瓶,並且簡單施救。等到上了救護車,何則林已經能睜開眼睛了。
我與何連成分別坐在他身邊,逼仄的空間讓我們都低下了頭。何則林看到是我們兩個,臉上全是放鬆的表情,眼睛轉了轉,沒說出話。
到了醫院馬上推進了急救室,我們在外面焦急地等著。
看著急救室門上的紅燈,何連成滿臉的焦急,他沉默了半天才忽然低低的聲音說:“我從來沒想過我爸有這麼一天。”
面對父母的老和生病,我們總是覺得很突然,彷彿在一夜之間他們就一下子老了。原來我們心中的英雄和巨人,一下就變成了一白髮蒼蒼的老人。
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門終於開啟了,何連成看到燈一滅,身子自動就彈了起來。我能理解這種心情,當時為了我爸的治療費,我寧願去夜總會陪酒。
醫生摘下口罩告訴我們,脫離危險了,我們都長舒了一口氣。
何則林身體虛弱,面容蒼白的躺在病床上,微微閉著眼睛。我們陪了一會兒看就悄悄退到了一邊坐著。
何連成和我商量讓我回去照顧孩子,他在這兒守著。我想想家裡,同意了。
這一次何則林犯的是心臟病,再晚一會兒發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