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見狀,管家也不管了,指揮著手下的小廝,對著秦家大門就是一陣猛踹。
轟隆,府門應聲倒塌,濺起一地灰塵。
“幹得好!給我衝進去,老子要讓秦熙那小雜種知道,打了本少爺的代價。”
小廝們答應一聲,就要衝進去,卻聽一陣鼓掌聲,由遠及近!
“呵呵,老虎不發威,還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在我秦家放肆啊!”
秦熙帶著陳鋒,一邊鼓掌,一邊大步走出來。
看了眼謙扁,和地上的木門,淡淡道:“砸了我秦家的門,十萬兩,賠吧!”
“秦熙,你是真的活膩了吧,敢找我要錢?”
冤有頭債有主,一看到秦熙,謙扁就氣不打一處來。
“老子今天不但要踹你的門,還要弄死你。”
“上,把秦家給我剷平了,誰敢阻攔就弄死誰!”
“我看誰敢!”
陳鋒一聲怒喝,大有一夫當關的勢頭。
“這秦府,乃是皇恩敕造,更是當年開國秦將軍的府邸,誰敢動一下試試?”
這一聲,頓時把那些小廝嚇住了。
秦瀚的名聲,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哪怕退隱,可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羞辱的啊!
可惜,謙扁被李天元洗了腦,完全不屑一顧。
“什麼狗屁將軍,還不是糟老頭子一個?老子還用得著怕他?秦熙,你敢讓我下跪道歉,今天本少爺非要讓你們兩個狗東西活活磕頭磕死不可。”
“你找死……”
陳鋒瞪大眼睛,怒不可遏,殺氣驚天。
秦瀚,可是所有軍人的偶像,如今謙扁膽敢如此侮辱,不是找死是什麼?
秦熙的臉色,也瞬間陰沉下來。
這狗東西,還真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啊!
看來,他之前還是太溫柔了,既然這樣,那就怪不得我了。
與此同時,此刻的秦家,尤其是酒莊,已經炸開了鍋。
“各位兄弟姐妹,叔叔阿姨,出大事了,謙扁那個混蛋打上門來了!”
“管家,王叔叔,謙扁那個狗東西,不但羞辱咱們老爺,還揚言要滅了咱們秦家呢,是可忍,孰不可忍。”
“兄弟們,老爺是少爺對我們不薄啊,現在是我們報恩的時候了,抄起傢伙,跟隨少爺保衛秦家!”
旺財還是很稱職的,也就一盞茶的功夫,便將此事傳得人盡皆知。
上到管家、王忠,嚇到各處的家丁,小廝,幾乎無一遺漏。
“他孃的,狗屁謙扁,連名字都沒聽過,我看他是欠扁!敢侮辱秦將軍,老子第一個不答應,我這就去剁了他的腦袋!”
王忠正在裝酒呢,聞言氣得直接把酒罈子砸了。
抄起砍柴的柴刀,殺氣沖沖的模樣,把於管家都嚇了一跳。
身後正在蒸玉米,準備發酵的兄弟們,一個個放下手中的夥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隨手拿起趁手的傢伙,就跟著衝了出去。
別看他們都是三十多,快四十歲的人了,此刻額頭青筋暴起,拳頭捏得咯吱響,嘴裡罵罵咧咧。
也就三四十號人,愣是幹出了千軍萬馬的架勢!
要知道,他們之前可都是秦瀚手下的猛將,追隨秦瀚南征北戰,立下赫赫戰功。
而後又隨著秦瀚退隱,在這酒莊做了下手,可哪怕沉寂了二十年,但那股血腥,依舊存在。
誰若是敢觸動他們的逆鱗,絕對第一個上去拼命。
而秦瀚,就是他們的逆鱗。
“奶奶的,欺人太甚,大不了老子也豁出去了。”
於管家一把年紀了,卻也難阻心中熱血,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