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們怎樣辦學,怎樣與日本特務,與國民黨特務作鬥爭的事情,我都一概不知,因為他們離開不久,我的父親母親讓他們一歲多的孫女給我們傳來了一封長信,然後由賀國龍等人陪同,從密道悄悄地離開了我們的要塞。為此這就讓我和朱秀鳳的心情壞的不能再壞,我甚至不用看信,都能猜到我的父母在信中說了什麼。
一開始的時候,我們還試圖不讓小妹知道我們的父母去了香港的事情,但是一想到她的特殊身份,害怕她抱怨,於是我讓我的二兒子賀建華在他姑姑面前故意說漏嘴,讓他告訴他的姑姑說是爺爺奶奶想要及時行孝離開要塞和我們,應該可以理解。
誰知我的小妹為此卻哈哈大笑。她道:“真逗,我想了一天都不知道應該怎樣對你們解釋,實話對你們說吧,是我親自把他們從密道送走的。又有國農大哥帶領一支特種部隊護衛,所以我特別放心,想了很多的理由想勸說你們,看樣子現在全都用不上了,我只能說你們必須理解和接受,因為我們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他們的年齡實在太大,沒有親人在身邊照顧是絕對不行的事情,如果他們不去,那麼肯定也是我一定要去的事情。”
我道:“為什麼只能是你而不能是我呢?老實說,其實我早就想過要去香港照顧他們的生活。”
“是嗎?”我的小妹道:“你老實告訴我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佳惠子大嫂在香港等你,如果是那樣的話,你這個大哥我可以不認你了。”
“不用不用!”朱秀鳳說:“早知道大姐在香港,我早就讓你大哥去香港看他們了。”
屆時我的女兒賀祝躍對我說:“爸爸,我奶奶要我隨時提醒你,你是元帥不是兵,你一定要保證我們這要塞所有人的生命安全,她和我爺爺教了我很多遍,所以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