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餃子,他們是在幹嘛?難道是要舉行什麼祭祀儀式?”潘對於兩位老闆的舉動不太理解,好好的野雞幹嘛用糊上泥呢?
“你怎麼也叫我餃子!我不是說了嗎,我叫洪濤!”洪濤現在的名字已經沒有人叫了,幾位老外都管他叫餃子,如果正式一點就叫中國餃子!
“這個名字很好聽,我在問野雞的事情,不是討論名字。”潘任何時候說話都帶著一種捨我其誰的氣勢。
“那是一種中國美食,你肯定會喜歡的。另外餃子也是一種中國美食,你吃過嗎?”洪濤不打算再向潘提抗議了。提了也沒用。
“我吃過中餐,在漢堡也有中餐館,我最喜歡番茄炒雞蛋。”潘說出了她所瞭解的一道中國菜。
“那玩意在中國小學生都會做,就相當於你們的三明治,不能說不算菜,但是不能代表中國菜,你等著吧,一會兒你就能吃到正宗的中國菜了。”洪濤看著兩位老闆把糊滿黃土泥的兩個泥球埋到了土中。然後又在上面重新升起篝火支起鍋架。
除了這道叫花雞,午飯是由一位黑人工作人員煮的,只有一道菜,菜名洪濤不知道,原料有豌豆、土豆、臘肉丁以及幾種香料,然後放在鍋裡一頓煮,最後變成了糊狀的玩意。黃裡帶紅,噁心極了!
菜不多,但是調料不少,光是抹到麵包上的醬就有五六種,再配上酸黃瓜、臘肉什麼的,這基本就是一頓不錯的野外午餐。
但是當胖老闆把篝火鏟開。從熱乎乎的黃土裡把那兩個泥球挖出來,用工兵鏟敲碎外面已經烤成陶土模樣的泥層之後,以荷蘭小便為的三位導獵員就都把手中的三明治給扔了,端著自己的飯盒圍著胖老闆等待他把拆解開的野雞肉放到飯盒裡。這幾位都是見識過中國客人廚藝手段的,所以他們自從兩位老闆著手收拾野雞的時候。就沒有表露出任何懷疑態度。
“要不我也嚐嚐?”潘嘴裡咬著一小塊沾了那種黃紅相間肉湯的麵包,看著別人碗裡那些白嫩嫩的雞肉。也有點忍不住了。
“吃我的吧,抹上點這種醬料更好吃,或者你愛吃甜的,就。。。。。。”洪濤話還沒說完呢,自己飯盒裡的一塊雞肉就不見了,幾秒鐘之後,一根細小的雞骨頭從潘的嘴裡吐了出來。
“吐個骨頭還吐得那麼性感,吃個雞肉不用付出這麼大!”洪濤也不推薦什麼醬料了,乾脆把自己的飯盒都遞給潘,一個破雞肉就能出賣色相,這個娘們兒也沒見過啥!
洪濤到不是真的被潘給誘惑了,他還有更好吃的玩意在鍋裡煮著呢,剛才打算偷襲他的那條黑樹眼鏡蛇個頭挺大,能有2米多長,據說這個身材只是這種蛇的青少年,這玩意成年之後能長到4米長。
青少年好啊!吃著更嫩!洪濤雖然不是廣東人,但是對於吃蛇還是不陌生的,前世裡他跑到水庫釣魚,經常可以碰到出來曬太陽的蛇,每次見到這個玩意,他都會拿著鐵鍬滿地追著打死,然後交給一位做廚師的釣友,算是加了一個硬菜。
看的次數多了,洪濤也就學會了,沒有炒菜鍋不怕、沒有中式調料也沒事,蛇肉這玩意就是吃個鮮嫩,越是毒蛇肉質越細膩,至於蛇毒什麼的更不用怕,那些毒素都存在蛇頭後面的毒囊裡,就算在身體其它部位還有也沒事兒,神經毒素怕高溫,只要煮一會,啥毒素都不用怕了,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把蛇膽給弄破嘍,那玩意一旦破了,一鍋都是苦的。
對於野雞,差不多全世界的人都不會忌憚,但是對於蛇,世界上肯吃的民族恐怕就不多了,尤其是歐美人,洪濤從來沒見過一個西餐廳的菜譜上有蛇這道菜,不管是法式大餐還是義大利菜。
對於洪濤的舉動,三位導獵員和潘都是皺著眉頭觀看,任洪濤如何誘惑,這幾位別說吃了,連一指頭都不碰,最後這一鍋清燉毒蛇全被洪濤和兩位老闆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