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族的壓力下,他被迫娶了漢國丞相的女兒,只可惜他整日整夜宿醉不歸,最終在他妻子生產的時候,難產死亡,他才從外面青樓匆匆回家。
只可惜再也挽回不了那可憐女人的命,由此也和漢國丞相結下了樑子,他被家族逐出門戶,最終流落街頭。
不能想,不敢想。
平安覺得都是自己害了他,所以她現在決定日後一定要躲開他。
慌亂不安的她看著天空飄起了大雪,想起了田天樂白天那句不知道是玩笑,還是當真的話語‘晚上我要你!’突然見臉就紅了。
她收到口信兒,知道田天樂晚上不回來吃飯了,所以自己弄了點兒簡單的東西填飽了肚子,然後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屋子裡打掃的乾乾淨淨,火盆裡燒的正旺的火,燭臺的燈光,一切都顯得那麼安靜,那麼祥和。
外面飄灑的雪花,只是夜晚一道獨特的風景,平安趴在窗前的桌子上,靜靜的等待著。
許久,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平安一個激靈爬了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可是仔細一聽,大門外果然有人在發瘋一樣的拍門,她也顧不上穿什麼披風了,直接推門就跑了出去。
該不是田天樂出什麼事了吧,她的腦子一翁,記起來田金氏發狠的話,她雙腿開始打軟兒又點兒不聽使喚了。
“誰啊?”
她邊往外跑,邊問。
門外沒有人回答,她一拉開門,一個人影倒了進來,正好倒在她的身上,把她嚇了一跳,朝後退了一步,那人就骨碌倒在地上了。
藉著雪地的光,她看到這個人身上竟然沾滿了血,看起來是被人追殺至此。
怎麼辦?該不該救他?平安慌亂不堪,看著倒在門口的這個人。
他身上,臉上都已經被血染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平安看了看門口,好在外面沒有留下任何的血漬,她一咬牙,“算了,老孃豁出去了,一條人命啊。就算是條毒蛇,我救了他,他也不會馬上殺了我吧。再說天樂也快回來了,給他一包紮好傷口就讓他走。”
平安這樣想著,將這個人拖進了旁邊的屋子,這屋裡冷,沒有生火盆,平日裡是間空房子。
原本就是客房,只可惜現在田天樂還不允許將她的爹孃接出來。
將那人拖進屋子,她又去門口處理了帶血的雪,然後才慌慌張張的準備熱水,火盆,還有繃帶去為那個人療傷。
當她用乾淨的毛巾將對方的臉擦乾淨之後,赫然發現躺在床上的竟然是當日在山上土匪窩裡,放他離開的少年。
“天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平安有些慌亂,也有一些意外,她趕緊替他檢查了身上的傷,好在都是外傷,也只是傷在了手臂和頭部。
看起來他的腦袋被撞到了,流了很多血,所以才將他的臉都染紅了。
厚厚的繃帶將塗滿藥粉的傷口裹了起來,又替他將手上的傷也包紮了一下。
做完這一切,外面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只聽到外面呼嘯的風聲,卻還沒等到田天樂回來,她開始有些擔心。
回頭看看還在昏迷的這個小山賊,內心不免有些恐慌,若是當日不是他留下標記放她走,恐怕她也不知道早就已經死過幾回了。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遭遇了什麼,平安在門口踱來踱去,終於聽到門外響起腳步聲,她欣喜若狂覺得終於有了勇氣,只要田天樂在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伸手剛要將大門開啟,突然發現事情不是她想象的那麼簡單,外面的腳步聲非常雜亂,而且還有人高聲喊話,“給我仔細的搜,他受了傷不可能走遠。”
“是!”
接著腳步聲更加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