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迴見他這手功夫,心下暗暗佩服。「我若不是氣力過人,那日迎親時我早敗在他手下,可見往日是我自大了。」
張擊衣拾起船裡的竹篙向水中插去,頓時小船向前行。
船下碧波蕩漾,草木山石皆被倒映在水中,李星迴看著湖水又覺暈眩,但好在是坐著,他猶能支撐。
衛長纓挽著他的手,只覺他的手心又在出冷汗,便知他又暈船了。
「怎麼?暈船?」張擊衣早知李星迴暈船,卻裝作才知的樣子。
「阿兄,你靠岸吧!阿郎從未坐過船。」
「不用,還是坐船。」沒想到李星迴又拒絕了。
「看遠處,不要看近處。」張擊衣不但沒靠岸,反而撐船更快了。
李星迴依言看向遠處,遠處湖水平靜,頓覺心慌減輕。
小船向湖心撐去,清新的水氣沁入心脾,李星迴忽覺神清氣爽,他放鬆下來後,暈眩的感覺雖猶有,但不似剛才那樣強烈。
他欣賞著這湖光,萬物有了水才便具有靈氣,有了水才能生存。
忽然張擊衣唱起歌,他的聲音清朗激越,歌聲便在這湖面上散開,猶如漣漪不散。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李星迴聽得出神了。
歌聲如大珠小珠滴落在湖面上,那湖面上彷彿也有了聲音。
衛長纓輕輕拍掌。
「郎君。」曲橋上一名僕從在呼喚。
「何事?」張擊衣轉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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