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擰開項傑的手,嘴上不斷喊道:“你你你……”,但無濟於事,那手就像鐵腕一樣鎖住的他的衣領,同時心中害怕如果不說實話,可能會被項傑痛扁一頓。
他只是公司裡負責蹲點的小角色,又不能打,只能幹些技術含量低的技術活,比如一般的跟蹤蹲點之類的。
此時他的確很害怕,但同時也想到如果說出老闆的名字後,回去後的遭遇可能更慘……
而另一個男子看見同伴被捻出車外後,頓覺不妙,覺得來人可能是喜歡暴力的主,看他五大三粗的,暴力抵抗似乎幹不過人家……
於是也不想那麼多了,先穩住再說,隨即馬上下車,繞到項傑的那一旁,上前伸手扶住項傑的右手,嘴上說道:“哎……我說,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有什麼好說的?說出是誰派你們來得,我馬上走開”項傑轉頭瞄著另一男子說道。
另一男子見項傑還是不鬆手,於是從兜裡拿出了包煙,從中抽出一支遞給項傑,示意抽根菸。
“大哥來跟煙吧……”另一男子說道。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啊”被舉起的男子這時也開口道。
“還不說實話?”項傑左望望右望望,然後左手也伸過去抓住了另一個男子的衣領,也把他個提的雙腳稍微踮起。
手中的煙與煙盒似然掉落在地上,因為他的手反應性的緊抓項傑的手。
項傑待兩手把兩人扯到同一高度後,順勢往前走兩步,把兩人齊摁在麵包車的側面上。
“哎……哎哎……喂……”兩人都急急忙忙的出生示意。
“說還是不說?再不說,我可真的不客氣了!”項傑再次出聲警告道。
“我們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啊?”兩人的聲音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項傑聽聞此話後,馬上改抓衣領為抓脖子,力度當然是好好掌握,要是用全力,以項傑的力道,說不定會把裡面的組織給徹底捏爛了。
抓脖子與抓衣領可就截然不同,兩人不但要忍受脖子間傳來的痛感,隨著時間的推移,還會漸漸使得大腦缺氧,這期間的滋味,他們以前可是遭受過得……
“我……我……說……先……放手……”最先被抓的那個男子艱難的說出了幾個字。
在他看來,項傑這人的作風是不逼他說出老闆是不會罷休的,他實在是不想再體驗這種窒息的感覺,先拜託此前情況再說,回去要是再受責罰,那些事以後的事情,拖得一時算一時。
項傑聽到後,隨即放開了雙手,而那兩人也因為失去了支撐而半蹲在地上,手不斷的在試撫自己的脖子,並且不斷的發出嗆咳聲。
好一會兒,兩人才緩過氣來。
項傑在一旁掰指關節,見差不多了,於是開口說道:“快說,難道還想再來一次?”
“是……是三……三當家……派我們來的……”其中一男子答道,顯然,被抓脖子的“後遺症”還在。
“三當家?那個幫派的?”項傑隨即疑問道。
“魂虎幫……”另外一個男子答道,他見同伴都說出來了,自己也答道。
“魂虎幫?為什麼跟蹤我們?”項傑進一步問道。
“不知道啊,我們領導指示吩咐我們跟蹤你們,查出你們工作的地方或者住的地方,其他的沒有明說”一個男子答道。
隨後項傑也問了一些其他方面的問題,結果還是沒沒有問出什麼太有用的資訊。
項傑問完以後,看了一下在不遠處的蕭茗,見到蕭茗沒有什麼表示後就放了那兩人。
兩人得到允許後,馬上爬上車,啟動,灰溜溜而去。
而項傑回到了駕駛座上,蕭茗問道:“問出什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