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接受,但沒有關係,接下來我會用事實證明一切。”
紫衫青年雖然不介意對方的東拉西扯,卻也忍不住道:“你難道不也是這麼認為嗎?”他確信對方跟自己是同一種人,都對自己的智慧非常的自負。
“當然不是,因為這世上除我以外的人都是笨蛋,這是事實,不需要我去認可。”羅三恬不知恥的說著。
紫衫青年強忍住反駁的衝動,將話題轉回:“你是如何發現我的破綻?”
羅三露出誇張的震驚表情:“咦,到現在你還沒檢討出自己身上那麼多明顯的破綻嗎?難道是我高估你了?罷了罷了,誰叫我是個樂善好施的人呢,就一一為你解答吧。
第一,日記中有那麼一段記載,你暗探的行為被‘章師兄’發現,結果卻能安然無恙,假設這一情節為真,非是虛構,那麼原因又是為何?總不可能是這位‘章師兄’跟你有激情,為了保護不可見人的愛才放過你吧。
那麼答案就呼之欲出了,讓知情者不能告密的方法,便是拉其入夥,成為同流合汙的一員。他強迫你跟他一起祭拜了所謂的元祖大仙,讓你嚐到了甜頭,上了賊船,就再也下不來了。
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其實靈牌就是你偷偷送給‘章師兄’,從一開始你就是始作俑者,幕後大黑手,至於日記的內容則全是虛構。
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因為如你這般自詡聰明的笨蛋,總是喜歡玩八真二假,九真一假,或者雖然洩露的全是真相,卻只是部分真相的把戲,日記的內容大致應該是可信的。”
紫衫青年冷冷道:“這只是你毫無根由的猜測,一起基於假設,即便現在被你撞見,也只是運氣罷了。”
“誒,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好吧,我們繼續講。第二點,日記的變化,對照前後文,不難發現在暗探被抓之後,你花在日記上的心思越來越淡了,每日寫的內容越來越少,越來越精簡,我想,這應該是你修煉了魔功後,被影響了性情的結果,連原來的愛好都捨棄了,真是可悲啊。”羅三攤開雙手,嘆氣道。
紫衫青年不為所動:“這門功法並不會影響性情,‘章師兄’是廢物,所以將自己練成了怪物,而且他性情偏激,就算不祭拜靈牌,也遲早會入魔發狂,而我不同,依然保留理智。至於寫日記,只是無聊時浪費人生的玩意,當我找到真正的人生目標後,自然不會再浪費時間在上面。”
羅三也不強求:“就當是這樣吧。只是這麼一來,有一件事就顯得更為奇怪,日記最後一頁的內容,你應該還記得吧?”
紫衫青年坦然道:“我為了驗證猜測,故意設局讓掌門發現‘章師兄’的秘密,接著掌門逼‘章師兄’交出靈牌,‘章師兄’自然不肯,雙方一場大戰,掌門不敵發狂後的‘章師兄’,不僅自身被殺,連帶全門被滅,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典範,這等人居然也能成為一派之主,真正可笑。”
“真正可笑的是你啊!在‘章師兄’發狂,屠戮全門的時候,你在做什麼?正常人的反應要麼拼死反抗,要麼倉惶逃跑,而你居然還有心思寫日記,你到底是有多麼熱愛寫日記啊!”羅三用手撐著額頭,擺出一副頭暈的表情,“留下這麼大的一個破綻,你是生怕別人看不出來嗎?還是說你認為其他人都是笨蛋,所以不會察覺?”
紫衫青年聞言,微微一怔,似乎也料不到自己居然在這裡露出馬腳。
“你這人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或許有那麼點小聰明,也有那麼一兩個過得去的理想,可受限於自身的眼界和才能,只能在暗地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為此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做了多麼了不起的事情,像你這種人,世俗習慣稱之為志大才疏。”羅三侃侃說著。
紫衫青年微怒,但立即控制住情緒:“你說我是志大才疏?看看你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