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刑警們押著三名罪犯走到稻田深處,那個水坑還是沒有完全乾枯掉。
錢湖龍一指趙浩宇,“趙浩宇,你還記得你犯案的經過嗎?現在你演示一遍我們看看!”
趙浩宇苦著臉,將假扮成繆友香的一個刑警按在地上,一指旁邊,“這裡原來有塊石頭,我搬起來砸死了繆友香!”
趙浩宇又在那個刑警身上摸來摸去,“這一塊,我當時太激動了,就把這裡給打骨折了,還有這裡,圖個新鮮,我給掐青了!”
趙浩宇站起身來,在刑警的跟隨下指出一條上大路的小徑,“我當時就從這裡走上去!至於你們說清理什麼證據,我都沒幹過!”
“胡說!”錢湖龍合上了一個他摘抄每個案子重要地方的筆記本,“你當我們警察是傻子嗎?你自己交代當時你喝多了怎麼可能記得自己乾的每一件事!”
我一聽,這錢湖龍是太吹毛求疵了吧,這趙浩宇不招也不是,招還犯錯了?
趙浩宇聽了也是挺憤慨,“老子殺人了、被抓了,該怎麼交代就怎麼交代,我雖然喝多了,但是殺人是小事嗎?你殺一個我看看,能不記得過程嗎?反正我說的都是我清楚記下來的事情,你愛信不信!”
錢湖龍被等著挨槍子的趙浩宇把自己給呵斥了,顏面大失,怒氣衝衝,“你……”
“哎,小錢啊,要理性判斷問題,不要意氣用事,不是還有兩個犯人嗎?咱們看看他們的模擬經過再說!”蒲豐年落下了心中的大石,到真是理性了不少,我估計要是放給他來查,趙浩宇現在已經爬不起來啦!
但是這件事情就奇怪了,趙浩宇的手段並不高明啊,怎麼可能看不出一點線索呢?
錢湖龍矛頭一指蒲豐年,“現在是我查案,你不閉嘴就馬上出去,還有你們兩個是幹什麼的,這和你們有關係嗎?”
錢湖龍居然恨屋及烏,連我和李先師也給罵了,李先師聽的火大,“種地施肥不行嗎?”
說完就走到大路前,解開褲子灑了一泡尿,看的幾個小刑警掩著嘴巴強行忍下了竊笑,直把錢湖龍給氣的七竅生煙,拜託,你們在稻田地裡模擬現場,你當是招魂呢?還得生人迴避!
我也哼了一聲,不想難為蒲豐年,離的遠了一點看著他們忙乎,不覺得天色已暗的厲害。
輪到肉肉,肉肉也學著趙浩宇的手段來了一遍,並著重說道,“這裡我不小心崴了腳,因為當時泥土很溼潤,留下了罪證,還有那,我丟了絲襪,我是個粗人,不知道這些會成為證據,是看了電視才知道的!所以留下了罪證,這幾年一直擔驚受怕。”
我聽了覺得這也不對,既然泥土比較溼潤,不可能只能留下一個最深的腳印,淺顯一點的腳印總會留下一個吧。
錢湖龍也想不通,但是怕被蒲豐年笑話,忍下來了!
輪到徐瑞,徐瑞走到水坑旁邊一邊供述自己的犯罪經過,一邊比劃著殺人時所用的手法,並承認,“當時我在張小燕還活著的時候,用石塊塞進她的嘴巴里,然後又找了一塊比較尖銳的石頭,活生生的在她背上刻下了賤婊子三個字,後來怕留下證據,又騎在她屁股上,用那石頭給全部塗掉了,塗得血淋淋的,張小燕也差不多快疼暈了,我見沒什麼掙扎的樂趣,才拗斷她的骨骼、還有脖子!”
在場所有人都聽了都是頭皮發麻,一個做生意的居然這麼殘忍,那張小燕活著的時候可是忍受了剝皮的酷刑,真是槍斃徐瑞一百次也死不足惜。
錢湖龍怒罵起來,“然後呢,你別告訴我你也沒有處理現場!”
“我真沒有,我見趙浩宇什麼都沒幹過,所以我也沒有!真不知道為什麼你們沒有發現。”
“不對,你不是還留下一個腳印嗎?後來我幫你擦掉了!”肉肉忽然失聲叫道,我和蒲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