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天罡也愣住了,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猛然回頭,看向天邊,“師尊。你回來了麼?”
許仲一嘆息一聲,看著許傾城和太一晉緩緩走來,他知道她是不願的。但他又能如何,下一刻。許仲一目光猛然一變,寒爍而起,“林荒!”
而太一晉原本高興萬分,這一刻目光也瞬間陰沉下來,“林荒!”
“林荒!”
這一刻,諸天萬界都彷彿豁然開朗一般,每個人的心底似乎都呼喊著同一個名字,林荒!
太昊老祖面色一寒,目光向著許仲一望去,“好。想不到那林荒果然有幾分手段,竟然生生抹去了一切因果,便是老道我都沒有察覺到。竟然被人抹去了關於他的存在。許仲一,你莫要自誤!”
許仲一卻是無聲站起身來,看向許傾城,“原來思無涯,就是林荒。原來,你根本還是沒有放下他。”
“傾城。我不在乎你和那林荒到底曾經發生過什麼。現在拜堂成親,我就當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太一晉面色變得鐵青,腦中有無數念頭閃過,最後終究化作一聲冷喝。
許傾城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他終究是他,便是全世界都決定遺忘了他,他終究還是會用最燦爛的方式,讓所有人都記得。
他是林荒,你們怎麼敢忘記的林荒!
“傾城回答我!”太一晉變了臉色,死死扣住許傾城的肩膀,表情有些扭曲,此前他記不起,但現在他想起來了。
三十年冰封,三十年苦寂,哪怕許仲一不說,不讓他去見許傾城,但他也早就猜到了,當年,許傾城一定是對林荒用了種神之法。
一想到此,太一晉就臉色鐵青,“你對他用了種神之法!你中了他的情種!你做了他的鼎爐!是不是,你回答我!”
許傾城目光冰冷,看了太一晉一眼,不屑回答。
“賤人!”太一晉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了過去,許仲一目光一寒,“你敢!”
許仲一瞬間出手,要擒下太一晉。
“放肆!”
太昊老祖怒喝一聲,勃然大怒,怎麼也沒想到這太一教的盛事,在林荒宣告迴歸的這一刻,竟然要演變成一場鬧劇,丟盡太一教的麵皮。
人群也開始慌亂起來,不少人將目光望向了原天罡和吞寶,遺忘了林荒也就罷了,現在大家想起來,誰還敢小視原天罡和吞寶。而聽太一晉的話,似乎這許傾城還與林荒有著瓜葛,如此一來,誰還敢摻合進去。
吞寶有些咬牙切齒,前面她忘記了林荒也就罷了,覺得許傾城嫁給太一晉有點不值,但現在她巴不得許傾城和太一晉趕緊拜堂成親,免得與她爭林荒。
而原天罡卻是目光一寒,排開眾人,冷聲道:“太一晉,你把話說清楚。她與我師尊到底有何干系!”
原天罡不提林荒也就罷了,一提起林荒,當下太一晉臉色更加陰沉,冷笑一聲,“賤人。老祖繼續吧。反正我也是要這賤人的太陰精華而已。”
許仲一長嘯一聲,悍然出手,“我許仲一的女兒,豈容你來侮辱!”
“許仲一,你要造反麼!”
太昊老祖面無表情,探出手向著許仲一轟殺而去。
“欺負我可以,欺負我女兒,就是不行!”許仲一面色冰寒,便是太昊老祖出手,也是無畏無懼,反手一掌向著太昊老祖轟殺去。
“原天罡,還不護著你師母離開。告訴林荒,他要敢欺負我女兒,我跟他拼命!”許仲一雙手打出一道神光,有吾道唯一的博大,浩瀚。
太一教的立教根本,便是證得唯一。許仲一身為太一教的掌教,自然是深得其中精髓,神光轟殺,一法破萬道,強橫無敵,轟殺向太昊老祖。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