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準,而且從高向低降調的時候,氣息也很穩,沒有出現叉音和斷息的地方,音sè也同時得到了保證,不像有的歌手,一到跨音域的時候,就氣息不夠。
不過,我覺得你在唱低音的時候,還有些平,其實唱低音比唱高音要費氣息,這麼看來,對氣息的運用還是差了一些,平時應該多鍛鍊鍛鍊。”
蘇綠道:“那一陣子我心情不大好,音樂裡有感情,就少了技巧了。”
兩人越談越近,倒像是今天專門約在一起的似的,把李易和沈雁君兩人給甩到一邊去了。
李易這時也相信孫顯才對蘇綠確實只是一種兄妹感情,只是回想前前後後的這些經歷,李易不禁感慨,人與人之間的感情真是微妙。
第二天李易又去劇組拍戲,幸好這一天全是李易牛叉之後的打戲,李易出手看起來很猛很脆,但是都不大用勁,這叫周導十分滿意。
今天馮程程也時常用一種特殊的眼神看著李易,時不時的借對戲為名,私下裡和李易坐的很近,兩條腿似乎是不經意的分開,露出那若隱若現的地方。
馮程程還時常故意的緊挨過來,那個角度李易正好從上向下能斜視到這娘們的兩個**,那兩點**在半亮半暗的地方時不時的閃現出來,叫李易呼吸緊一陣慢一陣的。
所以李易一跟馮程程坐在一起就十分煩躁,說實話,從生理上說,李易恨不能把馮程程一把推倒在地,撲上去扒光她的衣服,在她的呻吟聲中用力的**。
可是從情感上說,李易又對這種風sāo撩人的女人十分的反感,感覺跟她在一起胡混,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的身體。
最叫李易丟臉的是,下午的時候,有一場戲是李易拉著馮程程從店裡跑出去,然後被屋外的人一腳踢了回來,壓在馮程程身上。
李易壓在她身上的時候,那兩個大球哇,簡直……,叫人無法形容,這一場戲拍了三條,拍到第三條的時候,李易一壓到馮程程身上,下邊居然硬了,而且就發馮程程半裸的胸脯上,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血。
李易居然又十分沒出息的流鼻血了。
劇組裡的人都在偷偷發笑,李易正要擦鼻血,馮程程忙用她那柔軟有彈xìng的小手幫著擦了,還小聲的道:“我身上的怎麼辦哪?”
好不容易今天的戲拍完,李易趕忙出了劇組,打車回家,可是在車上,馮程程居然打了電話來,也不知她是怎麼知道李易電話的。
馮程程嗲聲道:“阿易,你把身子都弄髒了,怎麼辦,我可得叫你賠。”
李易直想對著手機罵草泥馬,但是隻能笑笑道:“對不起了,你自己好好洗洗吧。”
馮程程道:“喲,我一個哪能擦的乾淨,我看這樣吧,不如你明天拍完戲,也別去上班了,請我喝酒去吧,也算是你賠禮了。”
李易只好支吾幾聲,應付過去。
回了青chūn舞帶,李國柱說孫顯才正在等他,李易忙去見他。
孫顯才道:“今天沈雁君在他家裡的會所請咱們去玩,大夥都去,也熱鬧一些。哎?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
李易哪敢說是馮程程挑逗的,只好應付幾句,說是有些發燒。
孫顯才意味深長的笑笑,道:“也虧你是久經江湖的了,居然還像個純情小處男。”
李易苦笑一聲。
李易把場子裡事交待了一遍,叫人看好,如果有人鬧事,就給自己打電話。
這段時間以來,阿龍始終沒回來,早就過了正月十五很多天了,但是一直不見阿龍的人影。
李易今天偶然間想起來,忙問別人是怎麼回來,冬雪小聲道:“聽說是被老闆給開除了,看意思是叫易哥一個人撐著場面,唉,可惜了阿龍哥,也是帥哥一枚,卻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