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宮規和禮儀的熟悉程度曾經得其多次稱讚。
跟著海嬤嬤她們練習宮規、禮儀很枯燥也很難受,這些嬤嬤暗地裡的小手段多了,又兼德妃默許,李福雅每天都渾身痠痛卻找不出傷口或淤青。訓練唯一的好處就是愛新覺羅?胤禛體諒她辛苦,來她房裡時都是‘蓋棉被純聊天’,這讓李福雅感到一股‘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喜悅。不是李福雅不肯和自己的丈夫‘和諧共處’,而是才十四虛歲的她覺得這樣對身體不好,這樣的日子一拖就是一年。
看到李福雅這一年來的辛苦,愛新覺羅?胤禛已經明白是為了什麼,只是他什麼都不能說,看著李福雅依舊笑的溫柔說收穫頗多的時候,他的心中軟軟的很是熨貼。
終於李福雅在那個最嚴厲的海嬤嬤手上解放的時候,李福雅可以很自豪的說她的禮儀絕對可以稱得上‘大清皇室禮儀標準教科書’。對於李福雅這一年來的表現皇室高層或多或少都知道,讚許的人有之、冷嘲熱諷的人有之,總之李福雅從明日開始就不用在練習了。
快十六歲的李福雅又開始過著偶爾陪丈夫滾床單的日子,或許是許久沒讓她伺候了,又或許宋氏懷孕後不能侍寢,近幾日來都是留宿李福雅屋內,為此德妃又將李福雅招過去不陰不陽的損了一頓。
時間邁入康熙三十三年,三月十五日下半夜愛新覺羅?胤禛以及嫡福晉烏拉那拉?多棋木裡、側福晉李福雅以及侍妾周氏、張氏都聚在格格宋氏的房外,聽著裡頭裡頭的尖利的叫聲李福雅打了個哆嗦,而烏拉那拉氏也白著一張臉。
三月的夜晚還是很冷,李福雅緊了緊身上的皮裘低聲吩咐桃香去準備熱食,等了又等直到第二日清早宋氏才生出來,聽到母女平安後烏拉那拉氏和李福雅都鬆了一口氣,兩人相視一眼又各自轉過頭去。
頭胎是女兒這讓愛新覺羅?胤禛多少有點失望,再加上這個女兒身體明顯病弱,這讓私底下問過太醫的愛新覺羅?胤禛有些難過,但到底是第一個孩子他依舊很重視,只是大格格還是在沒滿月的時候去了,大格格去的那日他沉默了很久,最後扯起嘴角說獨自待一會兒。
第二日愛新覺羅?胤禛恢復了精神,只是大家都有些擔心他心中鬱結,只是這種事情除了他自己想開外別無他法,相較愛新覺羅?胤禛而言李福雅更擔心宋氏,不過在吃了一次閉門羹後李福雅就很少到她那兒去了。
接下來愛新覺羅?胤禛的目光就被轉開了,八月的中秋節大家都忙開了,他也忙著辦差沒空傷懷,更何況到了九月末的例行平安脈診出李福雅有身子了,這個訊息讓氣氛稍顯沉悶的乾西頭所歡快了一把。
烏拉那拉氏和宋氏複雜的看著李福雅還平坦的肚子,卻還是面帶微笑的恭喜她,李福雅也知道這種時候處理不好易招人忌,所以她依舊很謙虛除了請安外能不出房門就不出,經常呆在自己房間內,到了胎兒穩定的時候李福雅才決定每天慢走一個時辰。
“你過於謹慎了。” 愛新覺羅?胤禛看著穿著平底鞋小心翼翼的走路李福雅說道,話語中卻未見責備。
李福雅笑的開懷,她回答:“太醫說的話妾身總是要聽得,眼下太醫說了妾身每天要動一動。”
“就你有理,側福晉今日進食如何?” 愛新覺羅?胤禛回了李福雅一句後轉過頭問梅香。
“回四爺的話,主子今天胃口極好,比昨日多吃了一碗蛋羹。”桃香見自家小姐進飯香心裡也開心。
“這極好。”愛新覺羅?胤禛點點頭。
第二日李福雅起床去例行請安時,德妃笑著說:“四福晉要管著大小事情,李氏又要養胎身子不便,這樣吧~我身邊的雙兒極是伶俐,就撥過去做個格格伺候老四,如何?”說完還看著各人。
都這麼說了其她人還能說什麼?自然是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