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糯糯的回答:“謝齊妃母。”
“回額孃的話,兒子們想著得空就一起入宮給額娘請安也順道看看七弟。”弘昐不疾不徐地回答。
“給皇后娘娘請安了沒有?”李福雅問。
“請過了,我們是剛從皇額娘那兒回來的。”弘昀慢吞吞地回答並看著弘晝在李福雅懷裡配合地點著他的小腦袋,而這時的弘晝卻覺得有些冷便窩的跟緊了些。
李福雅小心地摸著弘晝那長了一寸長頭髮的頭頂,那手感有一些麻癢,想來有兩個多月沒剃頭了。
李福雅輕聲的問:“弘晝在阿哥所過得還習慣嗎?有什麼要添置的就和本宮說,記住了嗎?”
“嗯……兒臣記住了。”弘晝咧開嘴笑容滿面。
“額娘只關心七弟,都不問兒子們在宮外是否過得習慣。”弘時哀怨的眼神瞟阿瞟。
“你們有媳婦兒照料著,額孃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倒是小五沒個體貼人在身側。”李福雅開始憂心弘曦又被弘時的眼神‘煞’到,慌忙轉過頭對在偷笑的翠竹說:“翠竹,去拿一些燕窩來,讓這仨小子帶回去給媳婦兒用。本宮那些個兒媳婦要照顧他們可謂是勞苦功高,本宮這個做婆婆的得慰勞一番。”
“額娘……您這是在嫌棄兒子。”弘昐一個幽怨的眼神讓李福雅敗走麥城。
李福雅讓翠竹將弘晝送去耿綠言那兒後對弘昐說:“你們兄弟倆趕緊的,回府裡見媳婦兒去吧,陪著本宮這個老太婆難為你們了!”
“二哥說的沒錯,額娘這是嫌棄兒子了,都不見額娘趕別人。”弘昀周身的氣息低了好幾層。
李福雅好氣又好笑地看著這四兄弟笑罵道:“得了,你們兄弟四個都離開吧!”
“兒子明白。”弘昐帶頭回答。
李福雅無奈地搖搖頭說:“你們都小心著點兒,這一陣子可不太穩當。”
“額娘請放心,兒子們明白。”弘昀回到。
進入五月份北京的天氣已經熱了,特別是在端陽過後,粽子太過粘膩吃完後李福雅的腸胃有些消化不良,請了太醫看過後這會兒在吃著消食的藥。
這李福雅的才養好腸胃就聽到永和宮中的那位病了,李福雅疑惑於她好端端的居然病了且才一天的功夫就死了,什麼病死得這麼快?李福雅暗自不屑。
大熱天守太后梓宮的日子很辛苦,雍正雖然經過多年鍛鍊有了底子,可是厚重的孝服依舊令他中暑了,李福雅心疼於雍正數度暈厥但依舊無法去說什麼,這是孝道無法不去講究。
什麼病會一夜都拖不過去?還不是……李福雅抿抿嘴角繼續跪著,她也不怕哭不出來,手絹的妙用有很多……
最令人憂心的是年氏那羸弱的身子,這次懷孕又碰到江山易主,好不容易安定了一會兒永和宮的那位卻突發性死去,年氏骨子裡要強,這‘兵荒馬亂’的日子挺了過來卻是累的早產。
皇十子剛生出來僅來得及取了個名字就沒了,李福雅想著這些年年氏所生的幾個孩子,芷瑩一早沒了,福宜也就兩歲就步其姊後塵,如今福沛又沒了僅剩下康熙六十年生的皇九子福惠形單影隻。
雍正心痛於早夭的兒子,賞賜更是源源不斷的流向年氏那兒,更是經常的陪伴在年氏身邊想令她好過一些。
李福雅聽到貴妃年氏寵冠後宮的小道訊息時只是挑了挑眉,她與年氏的交情歷來就是不深,這會兒要是多走動怕是有炫耀之嫌。
也許是雍正的寵愛讓年氏緩過神來,她又振作起來頻繁地召喚太醫,李福雅聽說後想著是不是太遲了?以那時的醫療技術‘心臟病’已是絕症,更何況近幾年她頻繁的生孩子更是將那原本就夠弱的身子骨推向崩潰的邊緣。
中醫是一門神奇的學問而李福雅很佩服太醫們,雖然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