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為什麼開了8槍都沒有擊中攻擊者???”不停地思考著這個問題。
“警官,不要動。聽著,我對你的行為沒有意見,即使你用電…擊槍和手…槍不斷地朝我射擊。”格洛里亞站在白人警官的身後,嚴肅地說道。
“什麼?我的上帝,你。。。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背後?”
作者有話要說:
☆、第44章 全境通告
儘管卡捷琳娜從事的職業讓一部分人所不齒,但她本人卻是無辜的受害者。從逃離俄羅斯人的藥物控制、汽車旅館的被打劫、再到被人開槍打死在街頭,在生命中的最後幾個小時裡充滿了未知的變數。
這個變數,正是由格洛里亞所帶來的。與其說是變數,不如是說改變。在格洛里亞的價值觀裡,佔據重要位置的“改變”不僅影響著她自己,也直接影響了卡捷琳娜的一生。
也許這個信念在一定程度上是錯誤的,但它真的並已經起到了應起的作用。至少,卡捷琳娜本人很喜歡,也非常願意接受這種改變。
但,她還是死了。死去的時候,是帶著微笑與歉意離開的人世。離開了這個混亂不堪,卻又讓人無法割捨的混濁世界。
微笑可以理解為,她在臨死前得到了自由,這是她挑戰過去的自我所得到的。而歉意,大概是指她沒有能幫助到格洛里亞完成接下來的潛入肯尼迪宇航中心的計劃。
計劃被意料之外的人打亂了兩次,這的確讓格洛里亞開始憤怒起來。憤怒的後果及隨之而來的破壞性,是不可想像的,也是無法預料的。
眼前這位從國家大事一直管到家庭小事的白人巡警,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按照路檢執法程式來做的。也許正是這種“暴力執法”的行徑,給了格洛里亞一個很好的藉口。
“打傷他,然後離開現場?”公民的道德底線,已經在亞特蘭大被她突破了兩次。任由超能力為所欲為地不受控制,這不是她的意願。
“放掉他,再離開現場?”這樣的話,無論她走到哪兒身後都會跟著大批的奧蘭多巡警,直到抓住她。
“打暈他,再悄然離開?”嗯,這是目前可以實施的、安全的一個常規措施。
“放下槍!你知道,我拿著一支9毫米口徑的柯爾特蟒蛇指著你的頭。”格洛里亞拔出別在後腰的左輪手…槍,把槍口對準對方的後腦說道。
“嘿,放鬆點,女孩兒。”白人警官一邊說,一邊把警槍隨手扔在了地上。
“我知道,你已經呼叫了增援。你的同伴只需要2分鐘,就可以趕來協助你抓住我。”
“嗯哼,看來你很清楚警官之間的協助執法關係。”
“當然,這要感謝福克斯電視臺的真人秀節目。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是吧?”
“沒錯,我也看過那個真人秀節目。是叫《警察》,對嗎?”白人警官計劃著,在與對方的聊天中放鬆對方的警惕性。從而擺脫掉被脅持的局面,制服對方。
“看來你並不害怕被罪犯脅持。我猜,你想趁談話的時候打掉我的槍,再狠狠地把我摔在地上,壓著我的脖頸給我帶上手銬,是嗎?”格洛里亞說道,順手取下對方別在後腰的兩副手銬中的一副。
白人警官眨了眨眼,“哇噢,沒想到讓你猜中了。好吧,我是這麼計劃的。”
“現在,你的同伴馬上就要來了。所以,我需要你把自己銬上。”格洛里亞說完,把手銬扔在了白人警官的面前。
“等等,我還有一個問題。在我向你開槍射擊時,你是怎麼躲開的?”
“很遺憾,我得離開這裡了。”格洛里亞說道。
沒等對方銬上自己的雙手,揚起右手的左輪手…槍便朝對方的後頸部砸了一下。很快,藏好左輪手…槍、跨上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