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透露個口風,也許會有意外的收穫也不一定。
夜寒星這番話,山口英夫聽出了一些訊息,也才知道花惜人和夜寒星的老婆是好友。
但最讓他感到訝異的,是花惜人被形容成“蒔蘿”,因為蒔蘿的英文俗名Dill,意指“風平浪靜”、“哄嬰兒入睡”。
照理說,好友口中的評量,可信度應該有個七八成,但眼見為憑,瞧,此刻花惜人不就像株豬籠草,正在捕獲那算不上人物的安室全?
不想讓夜寒星看好戲,山口英夫一臉漠然,“我不懂花草,那是女人家的事。”他雖然如此說,但自小受母親愛花草的影響,他早已具備這方面的常識。
夜寒星作出瞭然的表情,“對,那是女人家的事,到現在我也分不清歐白芷與蒔蘿的差別。”歐白芷是他母親對恬心的讚美,而他也因為恬心最擅長烘焙的歐白芷餅乾而結緣。
“那我們就正式進入主題吧。”山口英夫馬上導向正題。
“好,請。”夜寒星作出手勢,一行人便往該廳的貴賓廳走去。
他們離開正廳後,花惜人彷彿經歷了一場暴風雪的侵襲,有些支撐不住,抓起皮包,匆匆丟了一句話:“安室先生,很抱歉,我不太舒服,先告退了。”
隔天,花惜人、蕭恬心,霍湘三人一出現在“點點星光廳”這問被包下來的夜總會,便響起優美的樂音,輕快的旋律讓人彷彿置身在熱帶的沙灘上,全身的細胞都活了起來。
身為女主人的蕭恬心,洋溢著笑容對著身邊的好友說:“你們兩位可是來自天寒地凍的紐約與日本,所以我特別安排了不一樣的音樂與情調獻給你們。”
霍湘笑了,今晚她身著一套銀色寬鬆的禮服出席,原本纖瘦的身子似乎變得有些豐腴。花惜人猜測,是否霍湘婚後老公太疼她,所以發福了。
當她們一行三人走近特意照明的光點處,長方桌前的英挺男子立刻站了起來,而他身邊的幾名壯漢也立正致意,“總裁夫人晚安。”
“大家晚安。”一身米黃色的蕭恬心,客氣地對著丈夫身邊的保鑣笑道。
夜寒星立刻走近妻子,低聲詢問:“今天感覺怎麼樣?”
蕭恬心雙頰立刻染上兩朵彤雲,“我很好。”
花惜人來回看著兩人,總覺他倆問的親密互動有些怪異,卻又說不上來哪兒不對勁。
蕭恬心連忙為夜寒星介紹:“這是我的兩位好友,霍湘及花惜人。”
“歡迎二位。”夜寒星紳士地招呼,“請入座。”
“謝謝。”兩人異口同聲道。
但霍湘才一坐定,就突然感到胸口一陣悶。
“你怎麼了?”花惜人擔心地問。
“我沒事,只是有點……”霍湘不想說那個“吐”字。
“要不要看醫生?”花惜人又問。
“不用,別緊張,這個現象很正常。”霍湘開啟皮包,取出一個話梅,匆匆放人口中。
“你也懷孕了?”蕭恬心低喊道。
“你也……”霍湘望著蕭恬心平坦的小腹,一臉驚詫。
“看來,我們又多了一位貴客了。”夜寒星幽默地舉杯致意。
“謝謝。”
花惜人這下子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兩個好朋友都懷孕了!難怪霍湘變得豐腴,而夜寒星也才會那麼呵護地問恬心:“今天感覺怎麼樣?”
她忽然覺得,自己成了她們四個人之中,最“特殊”的人。
因為她們五個人,除了她之外全都結婚,而且先後懷孕,只有她孤家寡人。下回聚會,只怕她們全攜家帶眷,暢談的主題也可能變成了孩子與老公。
她忽然一顫,感到有些不安。
女人一旦結婚,想保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