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舞搖搖頭,素來樂觀向上的她決定先不想負面的,好歹咱未婚夫長相過硬,身材倍棒,體力上乘
,還有錢有勢得*人怨。
而且對她又捨得花錢,除了性子冷點,平時手段殘忍點,背景複雜點外,也沒啥其他缺點了。
這樣一個特別的人,就算她打著燈籠祖國各地尋一遍也見不著第二個啊。
清舞雖然心裡不情願,但是同樣也想不明白,為啥這樣一個極品就被她給套牢呢?
她更想不明白的是,為啥他急於把她給套牢,看上去要跟她死磕到底呢?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清舞起身,洗個澡然後準備出門血拼。
話說,自從跟了姚梓葉,生活水平直接從小康跳到超級暴發戶。
有時候她都忍不住鄙視自己的品味,雖說曾經是個白骨精,可是賺薪水的哪能比得上花別人錢的金
絲雀啊。
所以,她隨遇而安,以流星下墜的速度迅速腐化墮落了。
出了門,她準備去商場逛逛,禮服店試一下婚紗,畢竟是女人,再怎麼說,對於自己披上嫁衣的樣
子還是有所期待的。
雖然遭遇兩世,但是婚這件事,對於清舞來說,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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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街頭巷尾分外熱鬧喧囂,鋪天蓋地的巨幅海報、電視、雜誌、報紙,街頭秀都無一不再向
民眾告知,幾年一屆的政治選舉又來臨了。
而且讓清舞不免有些意外的是,這次終極PK的四位候選人裡,有凌慕白。
沒想到,才半年時間,他又極為可能會連跳幾級了,果然是年輕有為的政治議員啊。
如果這次當選的話,他恐怕就成為史上最年輕的市長了。
清舞的車在車河裡緩慢流淌,周圍的環境喧囂熱鬧,透過車窗,她依稀瞧見車站的大廣告牌上,光
是外貌一項,凌慕白就與其他幾個競爭對手拉開了雲與泥的差距。
清舞抬頭仰望那巨幅畫像。
他銀灰色西裝筆挺,白襯衫雪白,眉目如刀削過般立體俊逸,線條優美,目光深邃而悠遠,睿智,
讓人產生無比的信賴和追隨感。
清舞猶還記得,那夜裡他身體的溫暖,他懷抱的安慰,他身上的馨香。
還有那日……她轉身離開時,他唇邊那聲輕輕的嘆息。
遙遠的,陌生的,熟悉的,懷念的,一瞥之間的種種複雜,一眼萬年的思緒紛飛。
清舞驀然垂首,不過才半年時間,原來已經走出了那麼遠……
“小姐,到了。”司機發出的聲音將她喚醒。
“喔。”清舞點頭,推門下車,身後依舊跟著萬年不變的兩名黑衣護衛。
步入商場的旋轉門,清舞想了想,決定先去看會兒書,喝杯咖啡提提神。
走進常去的那家書店,她找到最常坐的那個位置,窩在裡面點了杯咖啡就不動了。
可是,今天她格外心浮氣躁,20分鐘過去了,一頁紙都沒有看完,把書丟到一邊,她有一種深深的
挫敗感。
撐著腦袋朝窗外望去,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印入眼簾。清舞心中一驚
,連忙低下頭去。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敢抬起頭,那個人影已經不見了,遍尋不著,清舞不免懷疑自己眼花看錯了,
暗嘲自己做賊心虛。
將杯中剩餘的咖啡一口飲盡,她特意點的清咖,不加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