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母親於情於理都不應再住國公府裡,再說現皇上雖讓承爵,可一個小孩寸功未立實不好居這高位,這才上表向皇上請辭爵位。這兩樁事上的心意已決,祖母不必再勸;且讓孫兒把這京中諸事早日辦妥,也好隨師傅回書院讀書守孝。若孫兒以後能學得真本事,靠自己的力量得了封賞,定會前來接回母親。”俊生說完話,嘭嘭嘭的衝著李氏磕了三個響頭,然後站起身來衝斐氏深鞠了一禮:“母親的生恩孩兒定會永記不忘,但母親以和離之身安享父身後榮華卻是孩兒所不能認同的,所以將母親並一眾家送回斐家,望母親不要傷懷,若母親真是記掛與父親結髮之情,不若找個安靜的庵堂剃度清修,兒定當 竭力奉養。”
俊生這番話說的李氏母女瞠目結舌,本來這事李氏看來不過是自己的糊塗女兒行事落了痕跡,讓有心捅到了孩子這裡並挑唆著孩子同生母為難,她可從來沒想過俊生這孩子能說出這麼一通讓無從反駁的大道理!而斐氏這裡,親生兒子居然跟她說,都和爹和離了就不該想著沾他的遺光,要真有誠意,先去當個尼姑再說話先!
嗯,有個詞可以形容李氏母女倆現的心情,叫做情何以堪!何以…堪…啊
李氏畢竟老薑彌辣,她掩飾的咳了幾聲,旁邊立刻有丫鬟捧著痰盂上來伺候她吐痰。她丫鬟的伺候下吐了痰漱了口,然後用帕子擦了嘴角後才清了清嗓子對俊生道:“孩子,聽誰說爹和娘和離了?”斐氏與朱闊當年鬧翻的時候這孩子不過五歲,唬一唬應該能行吧。
俊生已經站起身來,反正這層窗戶紙已經捅,破了,他再跪著也沒什麼意思了,對李氏,尊敬的稱聲祖母,要不想叫她也沒辦法,“是爹親口跟說的。”
“喔?”李氏聽了他這句話差點沒從羅漢床上跌下來,這朱闊也太嘴大了,什麼話都跟小孩說,不過他與女兒已經和離這事,明面上的東西都被她想法抹平了,現死無對證想怎麼說還不是由著她。
“唉,這傻孩子,那是爹和娘吵嘴後說的氣話,也當真!”李氏衝俊生招招手,“來,到祖母這來,和祖母說說爹當年是怎麼跟說的。”
聽她這麼說,俊生轉頭看了斐氏和正哥兒一眼,也不過去只記著師傅的話扯出笑容道:“爹和怎麼說的,您老家不會想聽的!”他爹當年說的話他一直都記得,他說,俊生啊,爹爹沒本事,看不住娘,與其放她家裡偷偷摸摸,還不如放了她,讓她光明正大的跟了那去,也省得父子家裡糟心!
作者有話要說:趁著還沒出門趕緊更新,看到大家的留言非常高興,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援,昂的吼兩聲,都來親一口。
☆、72李氏憤恨訓愛女,思情春怨始有因
他那會年紀小;只知道娘要去跟了別過日子,完全不能理解這番話的含義;可是隨著他一年年的長大,他爹這番話他終於回過味來;原來是紅杏出了牆;被忍痛折技。
李氏被這小孩子一句話噎到;等她看俊生的目光一直含著譏屑斐氏與正哥兒身上打轉;立時就明白這孩子什麼都知道…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李氏急火攻心頓時憋的面色發青;兩眼一翻竟是仰倒了羅漢床上。
旁邊伺候的丫鬟婆子們忙著擁到床前將她扶起來,拍背的拍背、撫胸的撫胸;打扇的打扇,有個婆子擄了袖子衝李氏的宗掐去。只聽得半響之後李氏終於喘出聲來,這憋著的一口痰才算咳了出來。
正哥兒趁眾忙亂斐氏分神放開了他的手,猛的衝到俊生的面前,撩袍狠狠抬腳衝俊生踢去。
可惜,他那小短腿還沒捱到俊生的身子,就被俊生一把推倒地。俊生居高臨下用厭惡的眼神睨著他,湣�鷀�褪且歡言嘍�鰨�戳司腿梅付襉牡哪Q��
正哥兒不明白這個應該是他親哥哥的男孩為什麼會這麼討厭他,誰都不知道他之前有多麼欣喜與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