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他,給他倒茶。談主任說,江主任別客氣,我坐一下就走。我說,有沒有那麼忙?咱們聊兩句天行不行?這小子儘管是個小小的口岸辦主任,可能量大得很。按規定,海關不能收企業的錢,但是可以收政府部門的錢,企業為了搞好跟海關的關係,就得找口岸辦做中介。企業有困難,有時不敢直接找海關,也得找口岸辦出面。所以這小子來找我,多半沒好事,可我還得以禮相待。海關要在地方立足,沒有地方政府的支援,可以說是寸步難行。 我給談奇倒了杯茶。他把煙拿出來,遞給我一根。我心想這小子說坐坐就走,都把煙拿出來了,那還不坐半天?好在暫時也沒事,跟他聊幾句也行。我抽了口煙,說,最近忙什麼呢?談奇說,過節了嘛,到處跑呀。說著從包裡拿了個大信封出來,說,一點小意思。錢是碼頭出的,政府出面,是慣例。我知道是過節的費用,既然是政府給的,管他來源哪裡,我都沒理由拒絕,我的一幫兄弟也得吃飯嘛。我說,離過節還有些日子嘛,這麼急?談奇說,部門多呀,一家家跑,也得好幾天呢,這樣吧,我不打攪你了,找個時間咱們聚一聚?我說,好,你安排吧。 把談奇送走,我拆開信封看,嚇了一跳,我的天,二十萬呢。四十個弟兄,平均分配,每人也有五千。我主政以來第一次過大節,從來沒有收過這麼多錢。儘管知道只要不塞到自己的腰包裡就萬事大吉,我的心還是跳個不停。我把管財務的小萬叫了進來,叫她把錢收起來,問她按慣例該如何處理。小萬說,以前的做法是大部分發到個人,留下一部分做活動經費。我說,那就按以前的做法辦吧。接著我問小萬,除了口岸辦這筆款,還有其他來源嗎?小萬說,區政府、外經委都會有所表示,不過口岸辦以前沒送這麼多,最多的一年是十萬。去年三個政府部門加起來是十八萬。我點了點頭,小萬接著說,江主任,我給你個建議,這些錢不要一箇中秋髮光了,留些備用才行,萬一春節沒有錢了,也可以救急呀。我說,這主意不錯,你做個計劃吧,回頭我們幾個人研究一下,定個辦法。小萬高高興興地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覺得這丫頭儘管長得小模小樣,也挺可愛的。 下了班我就開車直接去馬羚的公司,在樓下等她。一會兒她從樓上下來了,穿了件白色的麻紗襯衣,下面是一個蠟染的布裙。我還沒見她穿過這種衣服,覺得新奇的不得了。然後我突然就不想跟她出去吃飯,想跟她做愛了。我下了車,邊走邊按遙控器。馬羚看見我把車鎖了,有些怪怪地看著她,說,怎麼了?我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電梯裡推。電梯門關上後,我抱住馬羚親了起來。馬羚竟然有些臉紅,她推了我一下,說,有毛病。卻開始回吻我。 進了辦公室,我把門關上,開始脫馬羚的衣服。她穿得很簡單,衣服脫下來就光了膀子,她那條白乳罩沒有帶子。質料很柔軟,是真絲做的,脫下來就像兩塊布,一點也看不出是乳罩。這就是說她的乳房不僅豐滿,還很堅挺。我看著她白花花的上身,心裡起了股熱乎乎的感覺。於是手忙腳亂地脫她的裙子。馬羚笑著說,你今天怎麼啦?我說,沒怎麼。馬羚說,跟你講個笑話吧,有一天日全食,有頭驢子以為天黑了,趕緊爬到母驢身上做愛,沒想到天一下子又亮了,搞得那頭蠢驢覺得很掃興。我說,好呀,你罵我是驢呀,看我怎麼炮製你這頭母驢。把她扛起來,推開臥室的門,把她扔在床上。 馬羚嗷嗷叫著,像個蕩婦一樣。我有些急不可待,爬到她身上,結果沒動兩下就射了。於是我覺得我跟那頭蠢驢真沒有什麼差別。一時衝動的結果總是那麼不如人意。儘管如此,我還是趴在馬羚的身上不願意動,好像趴在她身上這愛就沒做完,一旦下來了就全結束了。馬羚似乎猜到了我的心境,身子躺著一動也不動,左手在我背上撫摸著。直到她覺得給我壓成了一張紙,再不下來就恢復不過來了,她才讓我下來。 馬羚說,洗一洗吧,陪我去吃飯。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