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治療下來,花費的能量連一點都不到,很簡單點事兒。至於柱子身上的外傷,還有多處骨折,楚凡並沒有幫他治癒,這樣就不會那麼太顯眼了。
五分鐘不到,一直沒有聲息的柱子突然劇烈的咳嗽一聲,張口吐出一口黑紫色的血塊,睜開眼睛,大口的喘息起來。
“神了,死人都救活了。”有人驚呼道。
“孩兒他爹!”柱子媳婦悲喜交加,撲上去痛哭失聲。周圍的那些群眾都自發的為楚凡鼓掌喝彩,各種讚美的話,說得楚凡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楚凡擺擺手:“各位,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雖然傷者醒過來,但還是要儘快送醫院救治。在這裡,我跟大傢伙保證,一定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還柱子一家一個公道,也會向大家證明我川渝集團的清白。”
“好,這才是大公司老闆的氣度呢。”
“現在想想,真不像是川渝集團能幹出來的,那個女董事長那麼漂亮,怎麼可能幹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你們說,會不會有人栽贓嫁禍呀?”
楚凡馬上豎起大拇指:“大哥你這話說得太對了,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栽贓,要整垮我們川渝集團吶。”
“這人誰呀?也太損了,你要整川渝集團就明面來,幹嘛坑人家柱子一家?”
“可不是嗎,柱子一家招誰惹誰了?”
“對了,剛才喊話的傢伙呢?就是他煽動得。”
話不點不明,經過楚凡的一番分析,這幫人終於都醒過神來,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等他們想找煽風點火的傢伙時,就見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掐著一個男子的脖頸,大步走了過來。
“凡少,就是這傢伙,見事情不妙想溜,被我逮回來了。”耿三一甩手,把男子扔到楚凡面前,頓時,一大幫人圍上來,把男子和楚凡團團圍住。
“劉二?是你小子?”
“說,是誰讓你這麼幹的?”
“這事兒他肯定脫不了關係,打死他!”
劉二被嚇得面色如土,撲通一聲跪下了,哭訴道:“不關我的事兒啊,是有人給了我我兩千塊錢,讓我在這兒這麼喊的。凡少,凡少救我呀。”
楚凡阻止了激憤的眾人施…暴,問道:“你叫劉二?給你錢的人是誰?事情的經過你都看見了?”
“看……看見了。”劉二有些心虛的看了周圍一眼,顫聲道,“本來,我準備到柱子家摸只雞,回去下酒,恰好撞見一個男子開剷車過來,不由分說的就把柱子家房子給推了。”
“這時柱子媳婦和孩子不在家,否則,他們一家人都得被悶裡邊。”劉二心有餘悸道,“我被嚇壞了,正要喊人,一輛摩托車在我身旁停下,騎摩托車的人給我了一沓錢,讓我煽動大夥,說是川渝集團乾的,還告訴我,如果幹的好,還會給我一萬塊。我一時糊塗,就答應了。”
劉二把錢拿出來,哭喪著臉說道:“凡少,我已經幫你澄清了,錢我也拿出來了,您就饒了我吧?”
“放心,我不會為難你,但有些地方,還需要你的配合。”楚凡把錢接過去,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沓美鈔,一股腦的都塞給柱子媳婦,並讓耿三開車,把柱子送醫院救治。
安排好這些,楚凡才想起來,還不知道蘇媛去哪兒了。跟人借了電話,蘇媛電話沒打通,打了許君綽的電話才知道,蘇媛被警察帶去了省城,她正準備出發去省城呢。
撂下電話沒多久,許君綽就開著警車呼嘯著趕過來了,下車掏出手銬,先把劉二拷車裡,然後揪住楚凡的衣襟走到一旁,橫眉豎目的問道:“這些天,你都幹什麼去了?”
“大姐,現在要緊的是救人,你還追問這些破事兒有什麼用?”楚凡沒好氣的撥開她的手,掏出煙來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