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聽了一會兒沒聽出什麼特別之處來,敷衍我道:“沒事的,做夢很正常,只要不是連續劇就可以了。”
不得不說,凱瑟琳可能有一些血脈中未覺醒的預言天賦。
後來我又斷斷續續夢到相同的內容,有時候會有一些增加的片段,像嬰兒床,狹窄的小房間,還有一雙碧綠的眼睛。
這下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可怕了。
“我該不會中招了什麼黑魔法吧。”我在圖書館快速翻著書,試圖用量子波動的方式短時間內找到我這種做夢情況的先例和原因。
“別擔心,維拉,有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塞德里克也拿了一本《解析做夢與人生》幫我檢視。
“所以我就自己在夢裡編了個故事嗎?”我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相信。
亞倫看完一本《夢的魔法》,放到一邊,又拿起一本大部頭。
他嘗試提出解決辦法:“喝鎮定劑試試看?”
我猶豫了一下,決定試試。
接下來的三天都沒有做夢。
在我們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夢又開始了。
這次我看見那雙碧綠眼眸上方有道疤痕。
但疤痕是什麼形狀的,醒來我又忘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凱瑟琳表情很嚴肅很正經,我以為她想到了什麼,趕緊湊過去聽她分析,“——這是你未來的真命天子,他在試圖用這種方式暗示你們的天作之合?你接下來的任務就是要根據他給你的資訊找到他。”
我:“……”
亞倫:“……”
塞德里克:“……”
我一把推開說完後放聲大笑的她。
我又寫信給卡爾森和雷奧,本來以為卡爾森不會回覆,但他難得地寫了整整半頁羊皮紙來關心我的情況,讓我確定夢的內容,並建議我尋求教授的幫助。
完了,他寫那麼多字,我感覺自己可能真的有點問題。
等卡爾森什麼時候寫一頁紙的信給我,那離世界末日可能也就不遠了。
但是正當我決定去醫療翼看看自己大腦有沒有問題的時候,夢又消失了。
於是沒過幾天,我就美滋滋的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直到放假之前,我又斷斷續續做了兩三次的夢,可依然只是語焉不詳的片段,並沒有繼續的劇情,我便沒有放在心上,也沒有再和朋友們說起。
畢竟期末考試之前的塞德里克和亞倫是很可怕的。
他們就像是吸不飽水的海綿一樣,試圖將所有知識都塞進自己有限的大腦裡面。
“可能只有我們的大腦是有限的。”凱瑟琳試圖糾正我。
“……其實只有我。”我斜斜看向她,又看向她手裡亞倫和塞德里克整理出來的變形課模擬試卷——上面都是紅勾勾,批改的亞倫爽快地給了個“o”。
見我望過去,亞倫有點不好意思的將下面那個“e”遮住。
那是我的試卷。
好可怕,被三個學習好的朋友包圍的日子,就像是鳥掉進了水裡,魚被扔上了天,惡婆鳥被是施了沉默,嗅嗅被關進空無一物的房間。
在崩潰和同化之間,我明智地選擇了後者。受到了這種學習氛圍的影響,我一天到晚沒有課就和他們一起泡在圖書館裡。
圖書館左側第三排那個靠窗的座位幾乎都要成為我們的專屬座位了。
有時候我也會感到疑惑——尤其是在見到韋斯萊兄弟的時候。
他們幾乎是整個霍格沃茨裡唯二沒有被考試臨近的氛圍影響的學生,既不在課堂上認真聽課,也不在課後努力用功。
兩兄弟的成績自然不怎麼好,但我一直認為這是因為他們不願意,而不是他們不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