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褶皺。
我接過來,四雙眼睛一起盯著報紙看。
“1978年5月23日,挪威發現了幾匹剛出生的格拉靈,格拉靈是飛馬的一個品種,近年來瀕臨滅絕,這幾匹新發現的格拉靈為神奇動物保護事業注入了一劑歡欣劑……”我輕輕念出上面的文字。
“是關於神奇動物的!”凱瑟琳語調上揚,像在唱歌,“太巧了維拉,命中註定你就是為這個事業而生!”
命中註定。
今天發生的一切似乎都和這個單詞密切相關。究竟什麼是命中註定,命運的軌跡是否在地球剛剛誕生時就隨著粒子的執行而得以代代確定?
我不知道。
我現在只能感受到他們三個人同時伸過來,握住我的手。那麼溫暖而堅定。
我在半空中晃悠顫巍了半天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帶著無可奈何的空虛,和一點迷惘。
但終究是落了下來。
這可是客邁拉
我們後面又在凱瑟琳家吃了午飯,玩了整整一個下午。
我們開發出了各種各樣的玩報紙的方式,塞德里克和亞倫後來甚至在比賽背報紙——我和凱瑟琳完全無法理解這種遊戲形式,對誰來在裁判這件事你讓我我讓你。
最後我猜拳輸給了凱瑟琳,含淚做裁判。
凱瑟琳則美滋滋地做其他事去了。
在凱瑟琳家的一天,我們甚至沒走出這個收藏室。
以至於要走的時候,艾伯特夫人一直好笑地看著我們,她看起來很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說。
“她一定想說沒見過我們那麼能待得住的小孩。”我自動幫她補充完。
“確實,以前我帶朋友們回家,結束後家裡總是像戰場一樣。”凱瑟琳完全沒有不好意思,“所以我的清理一新用得很好。”
“下次來我家玩。”塞德里克再次和我們約定。得到我們肯定的點頭後,他抓了一把飛路粉走進壁爐。
隨後我們又送走了亞倫。臨走前,他紅著臉和艾伯特夫人道謝,艾伯特夫人對他的臉蛋好一陣揉搓,看起來恨不得親他幾口。
“再見,維拉——記得給我寫信。”凱瑟琳挑了挑眉,充滿暗示意味,我立刻保證:“每次至少滿滿一張羊皮紙。”
她滿意地笑起來,笑意在看到我手裡的報紙後又慢慢落下去。
她張了張嘴,又閉上。
“有什麼事給我寫信。”最後她仍然是這句話。
但我明白她想要說的一切。
擁抱了一下凱瑟琳,我也走進壁爐,下一秒,綠色的火光就橫亙在我們面前。
回到家後,我注視著這張有著爸爸媽媽照片的報紙良久,在幾乎要將這則新聞倒背如流之前,把它放進了我一個上鎖的小盒子裡。
出於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我並不打算將獲得這份報紙的事情告訴卡爾森。
為什麼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連帶著一起放進去的還有我的生日報——凱瑟琳將我們的生日報都送給了我們。
我做這些事情如此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