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說人總是很容易的,尤其是在這樣一個境地下——所有人都在惡意揣測他,你又怎麼能不加入呢?
“我也不相信。”亞倫突然也開口,“我不相信一個四年級小巫師能同時騙過鄧布利多的年齡界限和火焰杯——動腦子想想吧,火焰杯是一個法術高強的魔法物件,這個人一定用了某種手法……比如一個強力的混淆咒什麼的。”
“比如讓火焰杯覺得這次比賽有四個學校參加。”凱瑟琳猜測。
大家覺得有點道理,但還是不願意停止議論。
“可是這個人圖什麼呢?”艾略特問,“他希望哈利獲得榮譽,還是希望霍格沃茨多一個名額增加贏得第一名的機率?”
“或許有人希望哈利受傷呢?”我說,“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比賽,它曾經死過人。”
“得了吧,維拉,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帕蒂轉頭,繼續和朋友們討論起哈利究竟是用什麼方法投入的名字。
我們回到了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
塞德里克回來的時候受到了赫奇帕奇學生們的熱烈歡迎,他們為他披上赫奇帕奇學院的旗幟,將他簇擁到圓桌旁坐好,也不管他餓不餓,把叉子、黃油啤酒和花生徑直塞到他手裡。
他們又開始問起哈利究竟是怎麼樣騙過鄧布利多的年齡界限,把他的名字投入高腳杯的。塞德里克似乎也認為那是哈利本人所為,但他很有教養地閉口不談,只是簡單說了說巴格曼為勇士們做的指導。
學生們便激動地猜測起第一個專案到底是什麼來,順便發表了對塞德里克不用參加學年考試的羨慕。
我有些恍惚,潛意識裡想去睡覺——萬一今晚做了什麼夢呢?我知道這種依賴性很危險,但發生了大事我卻無法提前夢見的感覺已經開始讓我不安了。
他們仍圍在塞德里克身邊,我和凱瑟琳說了一聲,準備先回宿舍了。凱瑟琳拉住我,有些擔憂:“你沒事吧,維拉?你沒和塞德里克吵架吧?”
“?”我疑惑,“當然沒有,我只是有點累了。”
她看起來鬆了口氣。
當天晚上我確實做了一個夢。
夢裡,火龍、深湖和黑暗的樹籬頻繁交錯著出現,我看見發射的咒語、水底僵硬的漂浮的人,還有一道綠光。
我猛地驚醒了,拉開帷幔一看,已是天光大亮。
在長桌上,塞德里克似乎對我昨天沒有在休息室等他的行為感到有點幽怨。
“我在人堆裡找了好幾次都沒看到你,維拉,”他灰色的眼眸像絲絨一樣纏著我,“凱瑟琳說你先回去了——你沒有生病吧?”
最後他還是忍不住關心了一句。
我感到有一股暖流流經了我自從驚醒後就發寒的臟腑。
“我沒事——對不起,塞德。我就是太困了,而且……”我猶豫了一下,“而且我不想聽他們議論哈利。”
塞德里克顯然有些吃驚,但在聽完我們的分析後,他也陷入了沉思:“昨天穆迪教授也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