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彼得,這可不好受是嗎?”鄧布利多聲音聽起來根本不像是覺得他不好受的樣子,“於是只剩下了……”
“虛弱的伏地魔,”我笑起來,“噢,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不是嗎?所以他死了嗎?”
“他死了嗎?”鄧布利多不知道為什麼重複了一句,“他這具虛弱的不人不鬼的肉身死了,但我不認為他不會再出現。”
“可是他已經死第二次了啊?我是說,一個人怎麼能死裡逃生那麼多次呢?”我很迷茫。
“……他在長生的路上比誰走的都更遠了,”鄧布利多聲音低得我幾乎要聽不清,“我們還需要時間,但幸好……昨晚以後,我們有更多的時間了。”
我沒有聽懂,但這並不妨礙我還是高興起來。
“噢,對不起,教授,我還是想再確認一下,是誰殺了他,用的是死咒嗎?”我生怕伏地魔這具虛弱的身體還留存在這世上。
鄧布利多沒有正面回答究竟是殺了他這個問題,他只是挑了挑眉,然後繼續吃比比多味豆:“唔,我想他這具身體確實死得非常透徹了,殺死他的是一個對他有著強大恨意,法力高強的巫師。”
莫非是小天狼星?我心想——伏地魔殺死了他最好的朋友,他對伏地魔一定恨之入骨。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真正的穆迪教授呢?他怎麼樣了?”
“他還活著,但恐怕精神和身體上都要恢復很長一段時間了。”鄧布利多回答道。
然後我就聽了一個很長的,有關於父子、母子、愛、信仰、殘暴無情和喪失人性的故事。
“小巴蒂·克勞奇應該被關進阿茲卡班,對嗎?”我問。
“按理來說應該是的,但是事情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福吉來的時候帶著攝魂怪一起,剛一見到小巴蒂·克勞奇,攝魂怪就給了他一個吻——一個致命的吻。”
“那他豈不是已經生不如死!”我捏緊了被單,“可是這樣他就沒辦法出庭作證說出他究竟做了什麼可怕事情,殺死了什麼人了!”
鄧布利多只是緩緩搖了搖頭:“在面對維持了十三年的井然有序、穩定舒適即將被打破之時,我們並不能期待所有人都心性頑強堅定。但實話實說,我確實對福吉感到很失望。”
昨晚本來應該是一件與夢境完全不同的走向,發生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但小巴蒂·克勞奇無法出庭作證一事又潑了我一桶冷水。
門口突然傳來凱瑟琳他們的聲音,鄧布利多聞聲站直了身體:“唔,看來你的朋友們已經打包好午飯——那我就不把這盒比比多味豆留給你了,維拉。”
我笑著和他告別。
臨出門前,鄧布利多突然轉身:“我突然想起來,卡爾森有句話讓我帶給你——”
“他說什麼?他怎麼沒有來看我?”
“卡爾森有更重要的,至少目前來說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鄧布利多含著淡淡的笑意,“他讓我轉告你,‘假期見’。”
剩下的一個月裡,塞德里克作為不用參加期末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