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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液體,可當那液體觸及味蕾產生如此甜膩的刺激之時,卻控制不住猛地將口中殘存的粘稠噴出,兀自倉皇地吃力咳嗽著,馬克杯悄然脫離手的握力在空中優雅地傾斜一個角度便滾到長桌的某一位置停下,甜膩的咖啡便緩緩淌出在桌面留下了液體滲入的痕跡。而那人也方才鎮定神色,如明白什麼般面龐抽搐且盡力不體現出自己的尷尬之情地說道,“知道弗羅沃茲去哪了嗎?斯薇忒。”

“不清楚,也許是在後庭。。。。。。或者在鐘樓也不一定。”經過長時間以後那平滑的女聲才緩緩道來,淡藍色的瞳孔默默凝視著那已然滲入桌面的粘膩咖啡,手於無人窺視之時輕微按下鐘錶頂端的調扭,腰際鐘面上的哥特式錶針卻悄然移動了一刻,而翻倒的馬克杯竟似因外力而恢復原本的狀態,粘稠的液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淌入杯中,隨著杯子在空中做一系列粗簡的運動後便返回到原本的位置,靜置如初。

無盡的昏暗將那縷透徹入監牢的曙光幾乎完全阻掩,只殘存一處狹小空隙容它存身,淒厲的慘叫聲時時迴盪於獄室與獄室連線的空曠位置,不由窒息如受惡魔讒言,循循誘惑著步向墮落深處,濃烈的腐朽氣息充斥繚繞在周圍,淒冷的一切對死囚來言是暗無天日的苦熬。那靜默的女孩端坐在空曠監牢中央的板凳上,罪孽的紅瞳中卻不帶任何逃離的渴求,彷彿已經漠然般空洞無神,寬大的法帽掩映雙瞳只將那唇瓣及小巧的鼻顯露,黑色哥特系連衣裙裙襬毫無生機的耷拉垂下,黑白橫紋的長襪勾勒出腿部的雛形,黑色短靴靜靜地踏在地面,鞋跟微翹起似即將觸及地面發出朦朧的迴響。

“吶,你知道嗎?我記得。。。。。。我可記得曾經一小塊缺失的記憶,你和我,以及。。。。。。”完全逝去原本的盛氣凌人而凸顯弱氣的少女聲音斷續地從何方傳來,眼簾無力地垂下任憑睫毛透下斑駁的暗影,深粉色的長髮雜亂地披著身上,那身軀隨意姿勢地靠於監牢間斷相等的鐵製長柱旁,微微頷首望著黑咕隆咚的天花板發愁,直至長久也沒聽聞對方的回應,才微嘆一小口氣,輕聲低語道,“是不屬於現在的記憶呢。”

“那時候,是你讓我得到了救贖,就算捨棄自己。”那聲音中卻帶著些不明的迷惘之意,黯淡的紅瞳低垂似正思緒著什麼般在昏暗下輾轉出仿如苦澀的詭異芒光。而掩藏在身後的右手從骨節處微曲,如忐忑躊躇般搓捻著冒汗的手心,雪絨隨而無奈狀地搖頭凝視天花板長久,撇頭之時雙瞳與那罪孽的眼眸沉靜地相對視,微抿嘴角便再次更為惘然地自語道,“對啊,想必你什麼也想不起來了。那時候的你,是作為一個……而言的吧。”末尾的話音卻恍惚而模糊不清,仿若在哀悼曾經的種種,那少女在胸口位置沉重地畫了一個簡略的十字,便雙膝彎曲以蹲坐的姿勢靠在柵欄旁,似守衛般靜靜地垂頭彷彿又正在思考著什麼,那監獄之間也因此再次重歸了令人窒息的靜謐,長久的持續。

“……”只是沉默地注視著那女孩的身影,耳畔察覺到斷續的苦澀敘述,卻無聲地與之雙瞳相對,那眸間滲出詭跡的血色,饒有質感的深粉色長髮蓬鬆地散亂於身,幾縷毛髮將紅瞳掩映了一角之處,空洞的眼眶呈現出不同於臉龐而更為沉悶的灰色,似在體會對方的心神般沉靜許久,身穿的黑色哥特連衣裙隨著從那狹小縫隙透出的微風而兀自搖擺浮動,置於雙膝上那細瘦的手自然相觸著,卻隱隱凸顯出漠然的孤苦……

古老的鐘樓早已隔絕了塵世的喧囂,沉重的古鐘似已經歷過風雨長久的洗禮,磨損的邊緣上沉寂著鏽蝕的滄桑痕跡,兀自晃動的鐘擺透徹出清靈的斷續迴響聲,孤獨搖曳在那半空中漠然注視著人間的種種蒼茫,仿若已有孕育出塵世靈氣,縱然孤苦伶仃敲起詭異喪鐘。而那留有一頭幾乎觸地的淡藍色長髮少女正悠然自得地坐於鐘塔的邊緣處及另一銀髮少女的身邊,暗藍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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