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通電話?”
“阿彌,我昨晚心情不好,是因為部隊上的事兒,然後跑去喝酒,結果醉了,今早剛準備往醫院趕小醉就打電話說韋胤回來了,你知道韋胤對我來有多重要,你也知道我一直懷疑他沒死。”
音彌瞪著眼睛,一臉失望,食指往他心坎上戳,一邊說一邊掉淚,“對,這些我都知道,那你也應該要知道我最生氣的不是你沒出現,我最生氣的是你不接電話!昨晚你喝醉了,行,那今天一天你總沒醉吧?為什麼不接?這證明了什麼?這證明了我和小年在你心裡抵不過一個還不知道生死的兄弟和他的老婆!如果你有難事你和我說,你為什麼要瞞著我呢?我是那種十幾歲什麼都不懂只知道撒嬌邀寵的小女生嗎?我就那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一連串反問問的傅凌止一個字都憋不出來,他該怎麼和她解釋,韋胤和她以及小年是沒辦法比較的,而小醉,他不能不管。bxzw。
在看了那封泛黃的信之後,他甚至變態的希望……希望小年舊病復發,這樣他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都連串起來,驗證那封信裡的內容,從而找出真相了。
可他沒辦法和音彌說明,至少現在沒辦法。
“阿彌,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那時候根本沒時間接電話,小醉她當著我的面跳樓,她……”
音彌想起剛才溫醉墨說的奇怪的話,“溫醉墨到底是怎麼回事?先不說什麼韋胤回來沒回來,剛看她的神色表情和心態,與以前完全不同了,好像出現幻覺一樣,性格都變了,從你見她開始,她就一直那個狀態嗎?”
傅凌止點點頭,“她情緒那麼激動,我想她根本處在幻想中出不來,連自己做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我才要她寸步不離的跟著我。”
音彌想起剛才溫醉墨見他們都不相信時那種失望透頂又撕心裂肺的樣子,其實她也怪可憐的,她說,“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說韋胤回來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她生病了,不是腦子的問題就是心病。bxzw。”
傅凌止擁著她,“阿彌,謝謝你能理解。”
音彌推開他,白眼,”誰理解你了?我那是理解溫醉墨的詭異行為而已!你說說你,從進來到現在,和小年說過一句話嗎?“
傅凌止一梗,半晌才僵硬地說,“我那不是看那麼多人在場嘛,小年他都沒主動叫我爸爸,我幹嘛熱臉貼冷屁股!”
音彌敲他頭,“小年幾歲?你幾歲?”她又突然沮喪起來,眼淚刷刷地掉,“他這次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都第六次了,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他快五歲了,可你瞅瞅街上有哪個三歲的小孩不比他健壯!才那麼丁點大,身體根本沒長,這些天還得吃流食……”音彌哭著哭著蹲下去,“嗚嗚,我的小年啊……”
傅凌止也蹲下去緊緊抱住她,“阿彌,他會沒事的,前面五次都挺過來了,這次也一樣。我和你都要守著他,好好照顧他,讓他開心。好嗎?”
音彌依偎在他懷裡點點頭,心裡祈禱老天爺讓她安生點吧,至少在小年病倒的時候,不要再給她那麼多困難了,她真的很累。
可她不知道,困難早已經步步朝她緊逼過來了。
音彌和傅凌止從衛生間出來,柳媽剛進門,看他們衣衫不整的模樣就恨鐵不成鋼,“你瞅瞅!小年病著呢,你倆還**亂來,怎麼當人父母的?”
音彌一愣,然後臉就發燙了,裡面地兒小,她剛才對傅凌止又抓又撓的,最後還在他懷裡哭了好一陣,倆人衣服能平整才怪呢。
傅凌止沒說話,鬆開音彌的手接過柳媽手裡的吃的,猛的親了柳媽一口,“還是奶媽好!”
柳媽啐他,“瞧你那破德行!黏你媳婦去!”柳媽把保溫杯遞給音彌,“你倆快出去吃吧,一會兒小年醒了看見了眼饞。”
音彌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