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紹越眸色深諳,一貫冷清的面容染上了幾絲情|欲。
「涼涼的。」夏悠悠微掀眼瞼,笑意染上眉梢,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嬌了些。
要不是因為她是夏悠悠,陸紹越都懷疑是哪個狐狸洞裡跑出了一隻狐狸精,用這種青澀的手法勾引他了。
陸紹越抽出自己的手臂,又將夏悠悠的手拉下來,喑啞地警告:「我可不是吃素的和尚,再動別後悔。」
夏悠悠反拉住陸紹越的手,讓她的掌心貼著自己的臉頰來回地摩挲,舒服的樣子像只偷腥得逞的貓,嬌吟著:「好舒服。」
根本就是將他的警告當作耳旁風,陸紹越驀地俯下腦袋,兩張臉近在咫尺,彷彿還能透過眼睛看見彼此的真實神情。
夏悠悠伸出手,描摹著陸紹越的五官,發出感慨:「你長得還挺好看的,要不當我男朋友如何?」
「好啊。」陸紹越下意識地應道。
「乖。」夏悠悠顯得很高興,一口親在陸紹越的臉頰上,「女朋友的福利。」
「是所有好看的都能當你男朋友嗎?」
「要最好看的才行。」
夏悠悠身上的氣息醇香醉人,一寸寸的侵蝕著陸紹越的神經,他慢慢地伏低腦袋,直到停留在她柔軟嬌艷的唇上。
灼熱的呼吸鋪灑在夏悠悠的鼻翼處,她感覺到一陣若有似無的騷擾,用手撓了撓,有些不悅地想推開這個侵擾她的人。
陸紹越單手將她的兩隻手腕置於腦袋上方,驀地加深了這個吻。
晨曦初露,煙波浩渺。
偌大的床上傳來一聲嚶嚀,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截白皙手臂上殘留著觸目驚心的淤青。
夏悠悠睜開惺忪的睡眼,轉了轉眼珠子,看著周圍一片陌生的環境,有片刻的茫然。
她記得昨天碰到李俊風他們,一起相約去了酒吧喝酒,喝得好像也不算多,腦袋卻像斷片了般,記憶有了空缺。
她剛動了動身軀,就感覺到腰間一陣痠痛,視線落在手臂上,看見如同被捆綁過的淤痕,忽地警鈴大作。
她拉開被子一看,身上只穿了一件蕾絲睡衣,而且能明顯感覺到裡面是真空狀態。
夏悠悠顧不上身體的不適,從床上彈坐而起,徹底掀開被子,白色的床單上有一片刺眼的紅色。
所有跡象混在一起,讓夏悠悠聯想到一個詞。
酒後亂性。
操!她是不是喝了假酒啊?以往沒有一次會像這回一樣記憶全無的,發生這種荒誕之事她竟毫無察覺?
夏悠悠拿出手機,給李俊風撥了電話,連打五個電話,耗盡了她所有的耐性,他才接起來,語氣惡劣地吼道:「哪個不怕死的?這麼早打電話過來。」
「悠悠。」夏悠悠自報家門。
李俊風的聲音頓時清醒了不少:「悠悠,怎麼這麼早?」
「昨晚誰送我走的啊?」夏悠悠故作淡定地問道,她怎麼會喝到這種程度?連怎麼離開的都不知道。
「你忘記了?」
「廢話,我記得還問你做什麼。」
「陸總啊。」
「陸紹越??」夏悠悠想過千萬種可能,就沒想過會是陸紹越。
他難道忽然性情大變,饞了她的身子?
「對啊,我親眼看著他帶你走的。」
「小李子,你就這麼放心地將哀家交給了陸紹越??」夏悠悠冷颼颼地笑道。
「等等,陸總該不會對你做了什麼吧?」
「沒!有!」夏悠悠咬牙切齒地說道,「掛了。」
掛了電話,夏悠悠陷入沉思,陸紹越那座千年冰山看著不像對她有性趣的樣子,應該不至於搞酒後強|奸才對,但是身上所有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