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重坤是碰巧碰到了從宋府裡出去報信的那人,然後才會下手的麼!
宋容還沒來得及吐血,就被越醉庭越來越靠近的臉震住了。
“你——”
宋容突然震驚地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了,因為越醉庭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
腦中一片空白,越醉庭耍流氓了?她被吃豆腐了?——在這種時候?
她深吸了一口氣,盯著近在咫尺越醉庭的臉,他垂著眼,長長的眼睫毛擋住了眼睛,一副認真的表情,一點也感覺不到猥瑣啊!
察覺到他的手伸入她衣襟,宋容猛地變了臉色。果然,他略一摸索,手中便多了一物。
他隨手把玩著,笑吟吟看了眼宋容:“這個什麼予圖璧還是我拿著比較好。”
他放開了對她的壓制,站了起來。一直默默站在他身後的重坤此時上前走了兩步。
宋容一下子繃緊了神經,要對她下手了麼?她爬坐起來,默然地看著他們兩個人,儘管她的面容平靜,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用了多大的控制力才抑制住身體的顫抖。
越醉庭朝她邁出了一步,宋容到底是顫了一下,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
他向她俯下身,她僵住了身。
他朝她伸出了手,她閉上了眼。
溫熱的手指從她眼皮上輕輕掠過,沒人沒看到他唇邊含的笑意。
再睜開眼,越醉庭和重坤已經不見了身影。
她猛地鬆了勁,虛脫一樣癱坐在地上,視線掠過那攤馬車碎片,她掙扎著跑到畢安那裡,試了試他的鼻息,皺著眉感受了一會,才又展開了眉……
折騰了一番,予圖璧到底還是讓越醉庭搶走了。左落言得知此事後,也僅僅是皺了下眉,沉思了一會後,便讓宋容離開了。平靜得讓她覺得予圖璧對他並不重要。
開啟門,她終是忍不住回頭問了句:“主上,你不生氣?”
他挑了下眉:“我從沒想過這件事會一次就成,遇到挫折不是再平常不過的麼?”
“可是,眼看就要到手了,卻……”
“最終還會是我的,不是麼?”他向她微微一笑。他說這句話時的樣子,讓她有種心甘情願聽從他所有命令的感覺。
她也忍不住笑了,點頭:“是的。”
……
還有五天就要春節了,這時候,阮森從忻州趕回來了。
去了這一路,阮森瘦了些,但人倒是精神。看到披著大紅披風站在宋府門前等他的宋容時,雙眸頓時一亮。
還沒走過來,宋容就笑嘻嘻地向他揮手:“阮森,給我帶禮物沒啊!”
他頓時臉一黑,到她身邊就給了一個腦袋嘣:“見我第一句竟然是跟我要禮物?”
這一下可真沒省力,宋容揉著腦袋,討好道:“好啦好啦,阮大俠辛苦了。快進來,李管家給你備好接風宴了都。”
阮森不滿地哼了聲,好像嫌她還不夠熱情的樣子,可跟在她身後的腳步可一點都不慢。
阮森這一趟算是立了大功,回來以後,就跟大爺似的被伺候著。宋容也閒了下來,以前不覺得,現在卻找不到事無聊得很,便成天捧著盤零嘴跟阮森說話。眨眼間就到了大年夜。
這一天不到下午,外面的街上就沒了人。宋府內因越醉庭的事,左落言分了好幾個人給宋容,這些人是左落言的私屬侍衛,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過年也無處可去,也是職責所在必須呆在宋府,所以宋府內倒是顯得比往日熱鬧。
阮森在府裡找了一圈沒找到宋容,不禁有些急,扯住路過一人就問道:“宋容在哪你知道嗎?”
沒想到那人輕飄飄一避,竟然躲過了他的手。
阮森凝目一看,認出這人是左落言給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