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倒是試試啊!”
逍遙想了想也是,越發覺得這樣仰人鼻息的日子難受,從前自由自在的多好,哪怕是跟邵非凡一路坑蒙拐騙的到處逛的時候,也好過現在。
“啊,對了,”花鈴月突然想起來什麼,拍了逍遙一下子,結果逍遙慘叫一聲捂著肩膀就蹲下了,“喂,你怎麼了?”花鈴月緊張的蹲下來問她。
“啊……,疼,哎呀,你打到我、打到我前幾天摔傷的地方了……!”逍遙皺著眉揉著肩膀,摸到三少櫃子前找跌打酒。
花鈴月看她這麼痛苦,“你們還真打啊?”
“可不……就是……真打!”逍遙呲著牙解開衣襟,把藥酒倒在手心裡搓熱,輕輕地揉著背上瘀傷,“這還是輕的,你不知道剛開始,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每回回來都跟散架子了似的,爬都爬不起來,就這樣我還得去巡邏當值還得給丫說書!靠!數九寒天吶!”
逍遙難得有機會痛說革命家史,一說起來就有點滔滔不絕。
花鈴月在一邊看著她肩上背上小腿手臂膝蓋,哪哪都有瘀傷,才覺得逍遙這活還真是不好乾,不禁有點同情她,“逍遙,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逍遙低著頭揉腿傷的傷,沒精打采的,“我哪知道啊!”
“對了,我剛才是想跟你說,我進宮的時候,那個死跑堂的還讓我帶了包點心給你,你說他可笑不可笑,你在宮裡什麼點心吃不到,還用得著我這麼大老遠的帶過來!”花鈴月突然想起來剛才打逍遙就是為了說這個,結果給她一嚇差點忘了。
“點心?是栗子糕麼?”逍遙心中一暖,抬頭問道。
“你們倆倒是很默契啊,就是栗子糕,不過我放在祈祥宮裡沒帶過來,明天你自己過來拿吧!”花鈴月特地在點心盒子裡挑了塊栗子糕吃著,也沒覺得有什麼不一樣,怎麼逍遙一聽見這三個字就眼睛亮晶晶的。
“好啊,”逍遙答道,突然一拽花鈴月,“你那能洗澡吧?”
花鈴月正挑栗子糕呢,給她嚇了一跳,“當然,難道你這不能麼?”
“能是能,可是這到處都是男的,我不敢洗啊!”自從三少走了後,為了洗澡的問題,逍遙已經苦惱好幾天了。
“呃?那你以前?”花鈴月斜著眼睛看逍遙,
“以前我不是有守門的麼!”逍遙把衣裳整理好了,跌打酒放回櫃子,“現在守門的不在,也沒人提醒我抹藥了,要不然早好了。”
“哈,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想我的哥哥們了,從前在家,他們也是這麼護著我!”花鈴月似乎栗子糕吃上癮了,還在埋著頭在點心盒子裡翻揀。
“哎,天要黑了嘿,你還不回?我這可不方便留宿你!”逍遙聽著外面傳膳的梆子聲響起,提醒花鈴月作為一個公主,老是這麼混在侍衛所可不太好。
“知道了,”花鈴月總算是吃膩了,站起來伸個懶腰,“明天我不過來了,你要是想洗澡,到祈祥宮來找我,順便把你的點心拿回來。”
“嗯,”逍遙點點頭,“我送你回去。”一邊拿過花鈴月的大氅給她披上,從門口拿了個燈籠走在前面,“雪天路滑,過來我牽著你!”
花鈴月笑笑,“逍遙你這樣,我就更想我哥哥們了!”
“那你就多回家看看他們麼……”
“可是他們不全都在家啊……”
“那你就挨個去看麼……”
“為什麼是我去看,他們怎麼不來看我……”
“對哦,那你寫信讓他們來看你……”
兩人就這麼邊說邊走,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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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的天氣,天就亮的格外早,可是逍遙卻一點看日出的心情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