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父母之命。所以,若是你想與我一生歡好,在我們洞房花燭夜之時,我再把自己交給你,可好?”
她本意就是為了阻止他及時停止動作。
她的話果真一字一頓敲進了他的心裡,雖然此刻他喜歡她、想要了她,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他卻從未想過。
也是這般沉重提醒的話,使得韓諾的動作越來越僵硬、繼而索性直接停滯了下來。
因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的問題,他頹然的靠在了她的胸前,將眉頭深深的蹙成了一個“川”字。
“世子爺,王蕭與大憨已經被帶過來了,請世子爺吩咐。”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轎外響起季四的稟告聲,韓諾方才眸色糾結的坐起了身體,在丁小魚也慌忙理了理褶皺的衣裙坐好以後,韓諾方才對著轎外沉聲喝道,“既然已經來了,就一起出去逛逛吧。”
“是。”
在季四恭敬的應了一聲之後,丁小魚、韓諾兩人身下的馬車開始徐徐啟動。而透過轎簾的縫隙,丁小魚看到王蕭與大憨已經各自騎上了一匹馬,跟在了她所乘坐的轎輦一側。
如此,丁小魚懸著的心終是放了下來。
楊都郡不虧是聞名天下的名郡,雖然當今天下七國鼎力,但像楊都郡這樣土地富饒、民風純樸的名郡,在其餘各國卻都是少數。
穿過熙攘的人群,將馬車停在一處空地,韓諾在從馬車上先跳下來之後,逐轉身拉著丁小魚的手腕小心的下車。
起初,看到身著女兒裝的丁小魚時,王蕭與大憨只是在心中暗自腹誹:這是誰家的女子竟有如此殊榮與當今世子爺同乘一輛馬車。
可當他們再凝目望去,在看到丁小魚那張雖然嬌俏動人、但實在無比熟悉的臉龐之時,王蕭與大憨同時驚的踉蹌著後退兩步、竟是差點跌倒在地。
見他們如此,丁小魚隨之粲然一笑。
這粲然一笑,誓有使得天地間驟然失色之勢。
眼前似有閃電襲過一般,王蕭與大憨身體再次一抖,險些流出鼻息來。
這是小魚兒嗎?
是那個睿智、聰慧、又極具男子漢氣概的丁小魚嗎?
一襲淺碧色長裙代替了她身上慣有的黑袍,呆板的男子髮髻被綰成一個鬆鬆的流雲鬢……
由著眼前清新、雅緻、出塵的丁小魚,從兒時就與之相伴玩耍的王蕭與大憨被深深的震撼在了原地。
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再次狠狠的揉了揉眼睛,當他們再看到如今以女兒裝裝扮的丁小魚時,他們除了將嘴巴久久的張成“o”型,竟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要呆愣了,迅速跟著。”
丁小魚嬌嗔一笑,對著兩人說道。
望著已然被韓諾拉著向前走去的丁小魚,王蕭與大憨十分抑鬱的相互對視一眼、實在是無語之極:與出落的如此標誌的女子相伴十七年,他們竟不知道她是女子。
尤其看到此刻丁小魚與韓諾十指相扣的手,兩人更是悔的青了腸子。
“大憨,我之前就告訴過你,小魚兒有可能是女的……”
“那個時候你也是猜測好不好!”
“誰說我猜測了,就有一次,我明明看到她笑的時候極像個女子。”
“現在說這些,不也晚了?!”
大憨抑鬱難平的瞪了王蕭一眼:話說,比起王蕭,他與丁小魚曾經走的更近,可是他就是笨的沒有發現她是個女子。從小,他與她一起爬牆、掏鳥窩、上亂墳崗、爬死人堆,可他竟對她的身份無一點懷疑……
穿過一條擁擠的街道,兩人跟在丁小魚與韓諾的身後來到了一條小吃街。
當被韓諾拉著的丁小魚在一家臭豆腐攤位前站定之時,身後的王蕭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