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風寒之症,難不成這就是她的能力?能使任何禍症都轉為風寒的症狀?
雖然顧長德以前說的是顧晚晴擁有一種神奇的治癒能力,但轉為風寒實則已和治癒差不多了。
這時顧晚晴已在原有藥方上又增加了一副風寒藥方,令宮人去前藥後,又回到了床前盯著鎮北王,輕輕動了動眉梢:“王爺腰痛難忍,不如讓我為王爺下針稍緩疼痛。”
顧晚睛主動要求,顧明珠自然沒有異議,馬上便有宮人上前意欲將鎮北王翻轉過來,可那些宮人的手才碰上鎮北王,他的眼睛突地睜了開來,不只嚇了顧晚晴一跳連顧明珠都嚇得倒退一步。鎮北王因腰痛夜不能寐,所以顧明珠特地在藥中增加了令人安睡的藥物,至少可保服藥人熟睡兩個時辰以上,怎麼?
再說鎮北王睜開眼睛,也不瞧旁人,盯盯地看著顧晚晴,眼中迸出的寒光讓顧晚晴身上冷嗖嗖的,半晌,鎮北王緩緩翻過身去將後背露了出來。
這是什麼毛病啊?顧晚睛穩了穩心神,開啟隨身帶著的針包,拈起一根長針認準穴位便朝他腰間刺了下去。顧晚晴這幾年醫術並不是白學的,自然知道扎哪裡最疼針才刺入,便見鎮北王的背部肌肉猛然一縮,那針再刺不下去了,顧晚睛知道針是被他的肌肉絞緊了,急忙開口道:“放鬆一些,針要是斷在體內可有些麻煩。”
鎮北王冷哼一聲:“我還道你的殺氣有多厲害,不過爾爾,比起刀傷的疼可差遠了。”,
聽著他的話顧晚晴手上一僵,鎮北王似乎有所察覺,竟然笑出聲來,好似萬分愉悅。
還說不是變態?顧晚晴連忙放了手,就任著那針紮在他的腰上。她很難理解殺氣是什麼感覺,但想來與剛剛自己琢怎麼讓他疼那時候有關,既然他早已有所察覺,為什麼不馬上制止她反而要捱上這麼一針才舒服。
“王爺明察。”顧明珠在旁連忙開口,“天醫所取穴位正對王爺病症或許會有此疼痛。”
鎮北王抬手止住了顧明珠的話:“急什麼。我沒怪她也不會怪罪於顧氏。”顧明珠這才面色稍緩,不過再看向顧晚晴目光中總有些責怪之意,顧晚晴假裝沒看見,轉了話題道:“王爺這些日子可否受了涼?或者偶有頭痛之感?”
鎮北王略想了想:“許是前幾日在外練槍時受了些風,但我並沒什麼不適之感。”顧晚晴轉身與顧明珠道:“可能當時病症未顯,這幾日才復發”
顧明珠極緩地點了點頭,神情微有些恍惚難道她猜錯了。王爺的風寒根本不是因為什麼能力而是舊症又發。
一時間已然肯定的答案又變得模糊起來,她越發不敢肯定顧晚晴所謂的能力到底是什麼了。顧晚晴卻神色如常,趁鎮北王不注意迅速出手想要拔回自己的金針,卻不防鎮北王出手如電瞬間便鉗住她的手腕,顧晚晴一驚,本以為鎮北王多年的警覺讓他時時警覺,但抬眼又見他轉瞬不眨地盯著自己,分明是有意所為,頓時有些惱怒。
“我就說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鎮北王目光冷厲,“我知道你對授兒不死心,但你應明白你們是絕不可能的,以前沒有以後更不會有”說罷他放了手自己回手拔出那根金針,遞到顧晚睛面前。
顧晚睛垂目接過金針,語氣平緩地道:“如果他還是原來的阿獸,那麼我不管付出多少代價也會保護他,如果他已經不是阿獸了,我想不出我還有接近他的必要。”顧晚晴說完收起金針,躬身向鎮北王拜別。她不理會顧明珠隨後的輕喚,直將她甩得老遠,乘車出了宮後,看到另一乘馬車停在距宮門不遠的地方。
“怎麼樣。派上用場了麼?”
看著車內面無表情的顧長生,顧晚晴輕一點頭上了馬車。
“果然。”顧長生將目光轉向窗外,放空了一陣,開口道,“她對你的敵意很深了,不然不會急於弄明白